哥。

冯绍波和翟继强一左一右揪着我的肩膀,逼问我,楚天是谁?非说我不够意思,有好多秘密瞒着他们。

我是百口难辩,怎么也解释不清楚,承诺他俩说是以后有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告诉他们。我也想好了,捡一些能说的告诉他俩,否则噎着藏着的会影响兄弟之间的感情。

我们也没坐下,除节假日,平时部队是不让坐在床上的,一直在屋里站着聊天,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屋里的电话机响起,我拿起电话,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是袁岗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让他们三个人回到连队收拾自己的东西,让我也收拾,把我自己和他的东西都装好。

当兵的东西都很简单,一说到收拾东西就是收拾自己的内务。

袁岗在电话里说,他已经和团长打过招呼,团长已经把调令准备好,营部和连队都已经接到通知,已经同意放人,让他们三个回连队收拾好东西。在中午开饭之前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到寝室等他,他会带我们离开。

我本来想问问他说带我们离开去什么地?但是袁岗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把话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把袁岗在电话里的意思转达给他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同时向我投来询问的表情,意思是问我离开是去哪儿?我摊开双手表示我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离开之后,我开始从床底下掏出背囊,收拾内务。

我把行李,衣服,针线包,水壶,脸盆,毛巾,牙缸等等都打入背囊。部队之所以有战斗力,是所有的东西都有一整套完整的并且成熟的方案,吃喝拉撒睡,一大堆东西按着先后顺序打成一个背囊就能装下。

我一个人打包两个人的内务,他们三个人返回来的时候,我也正好装完。

窗户外面的涌路上响起几声汽车喇叭的催促声,袁岗在朝我们招手,他让我们带上东西过去。

那是一辆罩着伪装网涂着迷彩颜色的越野吉普车,袁岗自己驾着车,鼻梁上多了一副墨镜。

把5个背囊并排摆在越野车的最后边,我开门上了副驾驶,他们三个并排坐在后排座上。

越野车驶出营门口的时候,站岗的哨兵向我们敬礼。

袁岗驾驶着吉普车一直向靶场方向开。这还是我第1次坐敞篷车,两边的景色飞快地向后退去,吉普车穿过靶场,一直驶进山道,通往民进山的山道,我刚刚跑过这条路。

他们三个坐在后排都不敢说话,我坐在副驾驶为了调解一下气氛,我问袁岗:首长,您这是要带我们先去拜佛吗?

袁岗一边开着车一边说:怎么?你喜欢拜佛?放心,我以后肯定天天满足你们,每天早上都带着你们去烧头炷香。不过现在还不行,我得先找个能让咱们落脚的地方。

我说:可是首长这里头也没有部队呀,去哪儿找给我们落脚的地方,我俩不是刚刚跑过这条路线吗?这条路上就有一个砖厂,是监狱管理局的,平时干活的都是犯人,还有一座警犬基地。山顶上有一座庙,这三处地方,不知道首长相中哪个地方了?

我觉得警犬基地不错,我们就去警犬基地和人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给我们腾出一间房子,大不了帮他们干点儿活儿。袁岗说话期间,车子已经停在警犬基地的大门口。

一位穿着迷彩服的人,已经站在大门口迎接,他肩上的军衔儿是红色的,跟我们的不一样。袁岗开着吉普车直接朝那个人撞过去,那个人赶紧躲在大门柱子里边儿。笑着翘着脚大骂袁岗。

怎么看都像很熟的感觉,这也不像过来和人家商量,让人家给腾出一间屋子。

车子停稳后,袁岗跳下车,大步朝那个人走过去,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朝大院正南方的1排2层楼走去。他俩一起走进那排2层小楼最中间的那个门。

这也不像是过来和人家商量啊,我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冯绍波说:这种鬼话你也信,做好心理准备,他会往死里玩儿我们,准备掉几层皮吧,我们4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在吉普车边上等着。

过了10多分钟,袁岗从中间的那个门出来,一边朝我们招手,喊我们拿东西跟着他,一边用手指着西边儿。

我们赶紧从车上取下背囊,一路小跑追上他,他从我手里接过他自己的背囊。他领着我们进了那排2层小楼最西边的那个门。

那是一扇标准的包着白色雪花铁的门,门上有铆钉。这种门在农村很常见,在没进入那扇门之前,袁岗停住对我们4人说。

我刚刚跟人家好说歹说和人家商量,人家才答应借给我们这一个房间临时落脚,这个房间是他们训练特警的时候给特警住的。

你们几个也知道我们现在除了一膀子力气,别的什么都没有。

值得庆幸的是刚才聊天的时候,我知道他们要修建一座射击训练场,所以答应他们,我们帮忙搞定修建射击训练场的所有砖头儿。刚刚开车来的时候,你们也都看见了,那座砖厂,那座砖窑是他们兄弟单位的,她们答应帮忙协调,把那个砖窑借给我们用两次。

烧两窑砖就够建射击训练场的,他们提出要一窑半的整砖,剩下半窑砖要半块的,说是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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