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3
离开了兴富客栈,楚天涯便准备回军中营房歇息唯你宠爱:虏获娇蛮前妻。
一路上他就在寻思,现在已是秋末冬初,待隆冬之际朔风一起,天寒地冻河流结冰,金兵的骑兵就将南下。
算来,顶多也就还有个把月的时间。
“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能干些什么啊……”楚天涯暗自叹息。
生平头一次的,他感觉到十分的迷茫与无助。前世时,不管去往多远、多陌生的地方办案,哪怕是孤身一人深陷险境,他也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在他身后,有家人朋友,有警队的队友。
现在,他却完是孤家寡人的“一个人在战斗”,身边只是对他不信任、甚至是鄙夷与唾弃的人。饶是如此,却还非得要逆天改命,对抗“满万不可敌”的彪悍女真人……
独自走在前往郡王府后门的寂静小巷中,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楚天涯感觉自己现在当真是名符其实的“形影相吊”夫妻缠:诱君为夫(大结局)。无边的孤寂感,再一次如浪涛般袭来。
正当这时,他突然感觉后脊一阵凉意。于出一名刑侦人员职业的警觉,他查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号。
于是他停住脚,四下观望。两旁都是院落围墙,中间一条不足十步宽的小巷。除了月光照射下来的一条狭长的朦胧地带,其他地方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四周,寂静得可怕。
“何方的朋友,出来吧!”楚天涯知道前方角落的黑暗处藏了人,于是敲山震虎的高声道。
前后方果真走出了人来,听脚步声,人数不下十人。他们一并围上前来,将楚天涯所有出路部堵住了。
借着月光楚天涯看到,这些人,都做军士打扮,应该是胜捷军的人。
“原来是自家兄弟,拦下我所为何事?”楚天涯平声静气的道,心中却在飞快的盘算:难道马扩不小心露馅事泄,现在这是来捉拿我了?
“拿下!”黑暗中听得一人大喝一声,十余名军士齐刷刷的亮出刀来指向楚天涯――“别动,束手就擒”!
楚天涯四下一观望,想要和这群军士对抗或是逃走,除非自己现在能掏出枪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便站着没动双手平摊开来,说道:“大家自己人,这是何故?”
“休得废话――拿下这奸细!”听那声音,略显得有点苍老,但中气十足势如奔雷。
“奸细?”楚天涯愕然一怔。
众军士一拥而上将楚天涯擒下,冰冷的手刀架住了他的脖子,反手扭住了胳膊,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你们认错人了!”楚天涯大声辩解。
“错不了。”黑暗中发号施令的那人,这时走上前站在了楚天涯的面前,冷冷道,“楚天涯,金国奸细!”
“什么?”楚天涯已经被人摁得弯了腰,抬头看着眼前那人,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穿一身上将袍铠的老者,一脸的络腮大胡已近灰苍,狮鼻虎口铜铃大眼。看那年岁已是临近六旬,却依旧粗犷彪野,神情似虎威厉十足。
“老将军,你肯定是弄错了!”楚天涯胳膊被拧着疼得冷汗直流,正待再要辩说,那老者一摆手,旁边两名小卒将楚天涯嘴堵上,再用一个黑头罩将他给套住了。
“少废话――带走!”
楚天涯心里当真窝火憋屈了,现在是挣扎不动辩解不得,估计得是要倒大霉了!――不会是马扩,真的出卖了我吧?
一群人推攘着楚天涯走了一段路,仿佛是进了一间屋子,听得门被摔得响。然后有人将楚天涯摁得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再用绳子将他的身躯腿脚和椅子绑在了一起。
“真是倒了血霉了!”楚天涯心中直叫苦,“以前都是我将犯人绳之以法,却没想不到我楚某人也有今天啊!”
“休得叫嚷,否则一刀结果了你!”有人伸手扯去了楚天涯的封嘴布,然后四周突然就陷入了一片宁静,没了半点声响。
楚天涯渐渐冷静了下来,侧耳倾听,房间里似乎还有人,但肯定人数不多,大约就是一两个。
“你们究竟为什么抓我?”楚天涯试探的问道。
“你这奸细,还敢来问?”是那老将军的声音,他一声一字如惊雷般厉斥道,“你身为宋人,甘为金国走狗。前来窃取军机也就罢了,还鼓动唇舌策反我军将校。若不将你凌迟万剐悬尸城门,怎能以儆效尤?”
“一派胡言!”楚天涯厉声斥道,“我何时窃取军机了,又策反了哪员将校?”
“还在嘴硬!”老将军怒声喝道,“你以为你的那点小伎俩能瞒过太师?近几日来你的所作所为,一切在太师掌握!――马扩小贼都已经部招认了,你还敢不认账?”
听到这里楚天涯心里着实惊骇了一回,但马上又出奇的冷静下来,飞快的盘算道:不对啊,如果事情真如这老将军所说,马扩都已经招认,对付我这一个无名小卒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直接一刀砍了岂不干脆,又何必松开我的口封和我废话?
“眼前这情景,我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不就是经常这样去审问犯人吗?诈他说同伙已经招认,让他心虚不敢撒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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