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状元郎带上一队捕快来寻人,说是他表妹丢了,有人看见是被咱们龙吟坊的马车带走的。言下之意,要一间间雅间搜。”

东家手指敲击在案桌上,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声:“寻人?”

东家是个极其聪明的,太子殿下、林二姑娘、宝扇郡主,以及眼下的苏炎,几个人名在脑子里一过,迅速串起了一出“捉奸”的戏码。

捉奸捉到了他的龙吟坊,有意思啊。自打龙吟坊开业以来,就没人敢这般做过。

甭管他们几个是什么来头,真要在龙吟坊捉了奸,简直就是在拆他龙吟坊的招牌。东家正要起身下楼,亲自去阻挡苏炎时。

突然,一只红尾信鸽从窗口飞了进来,“咕咕咕”落在桌案上。

东家一见,忙折了回来,这是主上有要事吩咐,忙从信鸽腿上的竹筒里掏出一张纸条,只见上头唯有两个:“配合”。

配合什么?

东家眼珠子一转,立马了然。

带着三分不解,东家还是下楼去,主动配合苏炎。

“状元郎来了,来来来,有话这边细谈。”东家笑着朝苏炎走去,用只有苏炎才听得清的声音道,“状元郎,借一步说话。”

苏炎一看便知有猫腻,当下示意捕快们先稍等片刻,他独自跟随东家出了大堂后门,来到一个僻静无人处。

“东家这是……要主动招供点什么?”苏炎站定了,目光直射东家。

“招供”二字,已是认定东家是绑架林真真的同谋。

东家纵使走南闯北,世面见过无数,被苏炎这目光一射,也不得不承认,苏炎不愧是百年难得一出的旷世奇才,年纪轻轻,仅仅一个眼神,已饱含千钧之力,压得他轻易不敢扯谎。

东家笑道:“状元郎要寻的表妹,实不相瞒,眼下正在前头的‘朝阳坊’里。状元郎执意要寻,直接去就是,在下万万不敢阻拦。”

苏炎心头一凛,直觉告诉他,哪个地方不对劲。

答案知晓得太过容易了,八成有鬼。

但,寻求林真真心切,苏炎当下也顾不了太多,撩开袍摆,大步朝东家所指的方向奔去。

~

“朝阳坊”里,林真真背靠门板,太子俯身还在吻着真真,十指穿过真真身后披散的秀发,托住她后脑勺,用力与她嘴里的小巧玲珑共舞。

“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林真真口齿含糊不清,有些承受不住的她,开始求饶。

太子卢湛一旦开始,哪里舍得就此放开,这是他心爱的姑娘啊,她口里的这些美好,他过去只在梦中品尝过,还从未付诸过实践。

真的尝到了,只觉鲜美无比,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扣住她,只管继续。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真真当真哭腔明显了,太子卢湛才怜惜地松了她。离了她唇一看,只见她原本粉嫩的红唇,眼下潋滟生姿,比雨后牡丹还要水亮。除了水光外,更显眼的是微微浮肿了起来。

难怪她一个劲求饶。

“对,对不起……孤第一次亲吻,鲁莽了,没控制好力道……”卢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抵着她额头,结结巴巴道歉。

林真真连忙羞涩摇头:“不,我不怪你,太子哥哥,你别自责。你没有经验,我……我只会更高兴……”

总比他经验十足,吻功了得,在别的美人身上施展过无数次,要来得欢喜。

她宁愿自己受罪些。

卢湛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抚上她后脑勺,笑道:“傻瓜,孤答应过你,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孤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是你的,怎么可能碰别人?怎的,你不信孤了?”

一个“信”字刚要出口,可林真真猛地又想起这几日的冷落,“信”字就卡在了吼间,吐不出来了。

卢湛面色一变:“真真,你当真不肯信孤了?”

林真真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沉浸在这几日的冷落里,偏过头去,怔怔掉下泪来。

卢湛一慌,捧起她脸掰过来,正对自己:“你怎么了?可是怨孤这几日……”

刚要解释点什么,窗外忽然响起嘹亮的男子声:“苏炎,真巧,你也在这。”

卢湛一惊,身子蓦地僵住。

苏炎在外头?

林真真虽然也是一怔,但她回神很快,还不忘火速仰头,将太子面上和眼底所有的情绪抓个遍。

然后惊觉,太子居然像与她偷情似的,害怕苏炎这个未婚夫?

明明,她和太子才是相恋两年的恋人,苏炎算什么?苏炎才是那个第三者啊!

更让林真真震惊的还在后头……

下一刻,只见太子火速贴上她耳边,悄声道:“真真,东南沿海一带出了大事,孤还需要苏炎卖力,暂时……你先忍耐,等孤解决了东南沿海的倭寇,再来解决他。”

眼下这个朝堂出大事的敏感时刻,抗击倭寇的成败,简直关乎卢湛这个储君是否合格的试金石,至少这几日从父皇眼底瞧出了这个意思。

这让卢湛不得不越发重视起苏炎来。

若是开罪了苏炎,少了这个得力军师,卢湛简直不敢想自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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