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它坐落在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段,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方圆万里,皆是它的地盘。这若是说成豪宅,其实有些不符合实际了,准确点来说,它更像一座城池!
它通体金灿灿,宛若黄金铸成,在金日的照耀下,更是璀璨夺目,成为了此地最为惹眼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嗒……嗒……嗒……
一阵轻重恰宜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清晰的响彻在门将的耳畔。
“来者止步,报上名来,否则一律不得入内!”门将虎着脸,斜睨来人。
“还真是焕然一新啊。”秦渊仰头,望着那巍峨的殿门轻声呢喃,心中则更是思绪万千。
“老夫是来与秦安叙旧的,让他出来一见吧。”秦渊风轻云淡的挥袖。
“秦安?老匹夫,我想你找错地方了,这里的主人虽然是秦氏,但并没有叫做秦安的人。”门将冷语相向。
“哦?那这里的主人叫做什么?”秦渊略显错愕。
嘣!
就在此刻,闷雷声顿起,厚重的金色殿门被人一脚踹开!
噔噔噔……
两队身披黄金甲胄的冷漠将卫手提青铜战矛,从高耸的城门内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涌而出,然后将手无寸铁的秦渊团团围住。
哒……哒……哒……
一阵略显懒散的步伐声紧随其后自敞开的府门内部徐徐传播开来,秦渊抬头仰望,一袭金色龙袍展动于他混浊的眼目中。
“这里的主子,叫作秦始皇!”一名身着金色皇袍的男子,微眯着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嗤笑,正站在白玉铸成的阶梯顶端不屑的俯瞰着秦渊。他面色苍白,眼眶微微凹陷,整个人显得颇为阴虚,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酒色过多的后果。
“名字改的不错,挺霸气,背脊也比以往直爽了许多,看来小日子过的很舒坦,但是,你那副丑恶嘴脸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到恶心。”秦渊冷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想到你堂堂狂人后裔活了大半辈子,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还没弄明白,真是白活于世,浪费粮食!”秦安以训斥的口吻说道。
“当了几年走狗,似乎还挺骄傲啊?”秦渊哂笑。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秦安还以颜色。
“难道……你认为单凭这些帝境将卫就能拦我?!”秦渊不屑。
“哈哈哈,秦渊啊秦渊,你可知,我的良苦用心?”秦安狰狞的笑,笑过之后,潇洒转身,温和道。“阿福,出来见见你老爷!”
话音刚落,沉重的脚步声便接踵而来,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迈着沉重的步伐从华丽的门户内颤颤巍巍的走出来。
“阿福!你怎会在此?!”秦渊双目圆睁,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多亏了你的好奴才,不然我怎么降伏你这头老不死的猛虎?”秦安仰天苍狼大笑。但由于其身形太过孱弱,没能展露出那股豪迈爽朗的韵味,反倒显得颇为疯癫。
“就算阿福叛变了又能如何?大局已定,不是一人之力便能扭转乾坤!”秦渊怒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秦安取出一颗米粒大小的青色药丸,笑眯眯的看着秦渊。
“是什么与我何干?”元力喷薄,秦渊准备大开杀戒。
“这乃是神仙散,神仙吃了功力都要部散去,更何况你这个凡夫俗子?”秦安桀桀怪笑,而后猛然喝道。“散!”
“啊噗!”
秦渊大口咳血,踉跄后退,而后跌倒在地,他的精神萎靡至极,似乎已经不堪一击!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秦福,老脸上苍凉横生。
百十名黄金甲卫见状立刻一涌而上,将手中战矛放置在秦渊的脖颈间,只待秦安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奋力挥动手中战矛,让秦渊彻底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