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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子的邻居娘家就在大湾村,抓陈波的时候她刚好在娘家,因此也知道县太爷家的儿子就住在李鸣蝉家。

她回家的时候讲给别人听,这便叫李秀子听了去。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应该回娘家去一趟。

县太爷啊,可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轻易能够得着的。

刚进娘家门,李秀子发现家里分家了,而县太爷家的孩子都去了李存富家,她要气死了。

“爹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李秀子捶胸顿足,“这贵人你就应该留在身边啊!”

李老头磕磕烟袋:“你吵吵啥?县太爷家不缺钱不缺医,他俩这么赖在咱家是为了啥?”

张氏在一边帮腔:“你爹说了,咱这么一分家正好啊,有好事,咱们能沾光,有坏事咱能摘出去。”

李秀子听父母给她解释一番怒意也平息了一些:“那我也去看看。”

带着一把子菜要出门,李秀子想了想又装了一把子鸡蛋,拿篮子盛了往李存富家去了。

沈溪桥和李鸣蝉进门就听到李秀子的大嗓门在嘎嘎笑,里正李景明陪着沈溪川出去溜达了。

王氏和李存富坐在李秀子身边讪讪的,只听她一个人生拉硬侃。

二丫拿着个小扫把在门口打扫卫生。

沈溪桥一听这声音有些反感:“这谁啊,怎么这么聒噪?”

李鸣蝉撇撇嘴:“我姑,很烦人。”

沈溪桥看李鸣蝉那副样子也奚笑地跟着撇了撇嘴。

李秀子跟李存富王氏聊得十分不投机,正烦神呢,就看到院子里进了一个风神俊朗的少年。

她惊喜地站起身:“哟,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啊,长得如此好看!”

看李秀子那么夸张,李鸣蝉觉得十分心烦:装什么装啊?烦人!

李秀子几步迈到院子里,伸手将李鸣蝉拨拉到一边,自己殷勤地站在了沈溪桥身边。

沈溪桥看她对李鸣蝉那么粗鲁就有些不开心了,自己好好对待的小妹妹,让这么个婆子那么粗鲁地对待,真是……岂有此理!

沈溪桥退了两步躲将出去,一伸手拉住了李鸣蝉,他看也不看李秀子,拉着李鸣蝉就往屋里去。

“婶子,半月呢?他做饭了没?我们饿了。”沈溪桥对王氏笑眯眯地说。

王氏看沈溪桥对自己和李秀子区别对待真是受宠若惊:“他啊,他和我家大郎跟着大公子和里正出去了。”

李秀子看沈溪桥不理自己偏对王氏露出笑脸,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鼓了鼓气,硬是挂着谄媚的笑容挤开了王氏:“小公子在我二哥家可住的习惯哪?我二哥二嫂不会说话,你要有不习惯的就和我说,我去预备……”

沈溪桥烦她烦得紧,李鸣蝉看沈溪桥面露不虞便自己挡在了他身前,然后驱赶李秀子:“姑,你嘴巴臭,熏得小公子都睁不开眼了。”

沈溪桥看她护着自己十分意外,但也配合她的话拿手掩了鼻子,然后嫌恶地扇了扇。

李秀子一下子僵了,然后怒从中来:“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她伸手就朝李鸣蝉打过去。

沈溪桥头皮一紧,伸手接住了她的手腕:“你放肆!”

李秀子用得力气很大,沈溪桥接下她一巴掌就给压得手腕不舒服,他看看小小的李鸣蝉,想着要是这巴掌打她脸上,估计得破相。

看着面前的泼妇,沈溪桥要气死了。

“你给我滚!”沈溪桥一甩李秀子的手腕然后阴沉沉地瞪着她,接着将手掌在李鸣蝉身上蹭了蹭。

李鸣蝉:MMP……

李秀子看沈溪桥生气了便害怕了,她搓着双手后退几步,弯腰塌背地道歉:“对不住啊小公子,我本想打三丫的,没想到打到你……”

沈溪桥看她尤不自知错在哪里便格外生气,他看着李存富夫妇闷声闷气:“你们就这么看着外人当你们的面打你们的孩子折辱你们吗?”

李存富和王氏唯唯诺诺了一会儿,反而帮着小姑道歉:“小公子别气啊,三丫她姑打着你也不是有心的。”

李鸣蝉知道了沈溪桥是为自己而怒,心下有些感动,她抬手拉拉沈溪桥示意他低头。

“他俩逆来顺受惯了,别跟他们生气。”李鸣蝉低声说。

“那他们就任由别人欺你打你都不知道护着你?”沈溪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李鸣蝉看着他那副表情原本满不在乎的心里竟然一下子有了些委屈。

李鸣蝉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她继续和沈溪桥咬耳朵:“放心,我不白被他们欺负,他们自会有自己的报应。”

沈溪桥直起腰拍拍李鸣蝉的脑袋,然后厉色看向正面色发白吓得不轻的李秀子:“你若再敢动李鸣蝉一根手指头,我要你好看!”

李秀子扑通一声跪下了:“不敢了不敢了……”

王氏和李存富二人也随着她扑通跪下,絮絮叨叨为她求情。

李鸣蝉在一边看着夫妻二人仰天叹气。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沈溪桥也叹口气,他冲李秀子摆摆手:“你走吧,我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里,别让我再看见你。”

李秀子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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