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朝中有些诡异,皇上已经休朝了几日了,关于皇上身子是否不好的言论越来越多,可又不断的有宫人传出消息,皇上很好,还每日陪着皇后逛御花园。这让群臣越发摸不清皇上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就是庆王妃旧疾复发,庆王世子休假在家照顾母亲,庆王虽然仍每次出现,但谁都看得出来庆王似乎老了不少,对于庆王情深似海的赞誉也传的沸沸扬扬的。

皇上陪着有孕的皇后就是贪念美色不顾朝政,庆王为庆王妃焦虑惆怅便是深情款款。

叶舒珺听完后冷笑不已,庆王没有因为姑姑上朝为她作证的事迁怒姑姑就算有良心了,还指望他对姑姑恩爱两不疑?当初他做下的事别人不知道她现在还不清楚吗?

“祖父,姑姑难道是真的生病吗?”叶舒珺托着腮皱眉道,“连表哥都不见身影,现在的庆王府简直和铜墙铁壁一样,什么消息都探不到。”

老侯爷也担心着女儿的情况,微微一顿,才道:“紫东来悄悄潜进庆王府几次了,鎏云院看守得和铜墙铁壁一样,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槿儿,不过看里面还有来来往往的丫鬟,应该是被赵永祥软禁了。”

叶舒珺气得跺脚,“孙女几次递去帖子,都被退了回来,说姑姑需要静养谁也不见,我甚至找了祖母,帖子也被退回了,看来庆王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老侯爷点点头,沉声道:“我倒是不怕他对槿儿做什么,但是一直找不到宁儿的身影,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叶舒珺脸色一变,脱口道:“表哥是庆王的亲生儿子,庆王他总不会对表哥下手吧!”

老侯爷叹息道:“下手倒是不会,只是赵永祥此人若是逼急了,不知道会不会以槿儿威胁宁儿。”

叶舒珺气急道:“如今除了皇上,谁敢在庆王面前说什么,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便是皇上还敬他七分呢。”

想了想,叶舒珺试探道:“祖父,孙女若是请齐王殿下去探一探消息呢?”

老侯爷眼皮一抬,看了看她,直看得叶舒珺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珺儿,祖父可是在来京城的时候听说过齐王对你一片痴心,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叶舒珺脸皮一红,窘迫的点了点头。她不想利用齐王,可自己这样做又不是利用还是什么呢?不由得叹了口气。

此时的庆王府里,赵昱宁脸色蜡黄,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对面庆王阴沉着脸,指着桌上的饭菜,厉声道:“你以为你绝食就能威胁得了本王吗?宁儿,你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膝下也只有你一个儿子,若是本王他日赢下这片江山,不还都是你的?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本王的苦心!”

赵昱宁从他进来时只说了这一句话,“我要见母妃!”

庆王怒道:“这天上本就该是本王的,都是他们使诈害得本王摔坏了腿,让本王失去了争夺皇位的资格!现在本王就要拿回自己本来的东西!宁儿,你的母妃是个妇人,她不懂本王,你怎么能和她一样!”

赵昱宁此时连眼皮都没力气抬了,他自从被关起来后就一直绝食到现在,眼泪也早已流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喃喃道:“你将母妃怎么样了?我要见她、我要、见母妃……”

庆王气得七窍生烟,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步,直到曾经受伤的腿隐隐作痛,他才停下来坐回雕花圆凳上。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这般固执,似乎从小到大赵昱宁一直都是乖顺懂事阳光的样子,然而他却忽略了赵昱宁到底是他亲生的,骨子里也有着和他一样的执着与韧性。

庆王深深吸了口气,若非不得已,他不愿走到这一步,可他低估了叶天槿与赵昱宁的性情,这两个人本该是他最亲近的人,却让他觉得意外的陌生。

“好,本王可以让你见她,不过你得先吃完这碗饭。”

赵昱宁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道:“母妃没死?”他明明亲自探了母妃的鼻息,为她合上的眼睛,怎么会?

庆王冷笑道:“你的母妃已经死了,不过本王没有发丧,而是将她的尸身保存起来了,你若是要见,本王就让你去见一见。只是若是你打其他主意,本王可不能保证你母妃的尸身会怎么样!”

赵昱宁手心都被捏出血来,他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会绝情到这样,那是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他怎么忍心的,连死都不放过!

“好,我吃!”赵昱宁咬紧了牙关,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坐到桌子边,抓起饭碗,也不夹菜,如同行尸走肉般直往嘴里塞米饭。

庆王也不阻止,静静等在一旁。只要他不饿死就行,日后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好好吃饭。

赵昱宁很快就扒完了米饭,将筷子重重放下,冷声道:“我现在可以去见母妃了吗?”

庆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很快一名黑衣人出现在赵昱宁面前。

“是你?!”赵昱宁一见到那黑衣人,神色一变,“你不是琮表哥身边的白砚吗?”

那黑衣人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庆王也不隐瞒,“他不是,不过他是白砚的双胞胎哥哥白溪,以后他就是你的随从。”

这就是留了个人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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