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了。赵昱宁无所谓地冷笑了一下,如今的境况,他根本就没奢求过自由。只是琮表哥身边的人怎么会有父王身边人有关?

庆王领着赵昱宁去了地窖,却在门口停了下来,那种寒气逼人的地方,他从来不喜欢,更何况他再也不愿见到叶天槿。

白溪带着赵昱宁下了地窖,走过长长的楼梯,在砌满冰砖的地下,一座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冰棺里,躺着一名女子,穿着王妃的品妆,神态从容恬静,就好似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睡着了。

赵昱宁趴在冰棺上哀求般喃喃喊着母妃,眼泪默默滚落。

那哭声压抑与悲凉,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白溪也忍不住扫了赵昱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