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不同,此刻仅有镜月一人独自蜷缩地上,其侧非但无人,马也不知所向。

奇自是奇,转念思之兴许是己大意之时二人趁乱逃走也未说不准,只要镜月仍在,倒也乃为大幸,因而欣喜奔上前去,欲邀其同行。

走近以后,才是发现原来镜月不止抱缩一团,更还有那细声嘤嘤传来。未想自己将其吓得如此之重,赶忙羞愧赔礼,求其体谅。

“此非你过,实乃小月办事不利,已遭主公摒弃。虽说如今无需再扮少主,可我一柔弱女子又怎独自前往洛阳?”

尽管镜月啜泣之余言辞清晰不似真为此伤,但这边因有愧意,实未多作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