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一瞬才又抬起,“我来之时教主尚仍清醒,至于……呸!教主吉人自有天相,怎会遭遇不测?壮士无需担忧!”

听其此言,这边更是揪心,立又一口问道:“那她如今正在何处?”

“恕我不可相告。教主之令,正在于此,其言将此交于壮士以后,我便要还乡务农,不可再与其见,因而我也不知该往何处寻其。”

未想赵锦如此关头竟还考虑得这般周,但却想之不通,为何其已危在旦夕还有闲心顾及此事。

不由又再胡思,莫非是己前番之举令其心碎?故而才连这传话之人也排除在外,以防自己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