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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之际,对方已再攻来,慌乱当中这边自难思索计策,只好举棍相迎以示尊重。意外之是,其人此番倒真改了战法,然不能摸清其欲攻往何处。
知晓如此,云涯儿亦已安心许多,若就此败于其手自也不会惹其质疑。随后索性懒再收敛,以曾于营中所学枪法应对。
打斗一阵,这边虽已落入下风,但仍尚未分出胜负,其人身法却已显然迟钝,最终还是止了步伐杵竿惊叹,“你这身法……莫非也曾入军伍?”
这般所言本也无差,只是如此世道,未入军伍之男子反倒更为稀少,纵其乃为逃兵,对此事颇为忌讳,似也无须这般惊讶。疑惑之余,亦未多想,继而点头告知确实如此。
随后便见其人将竿扛回,抚须又道,“看来是我太过冒昧,难怪初见之时我便觉你颇有演员,仿佛曾于何处见得一般,原因如此。”
其这恍然大悟之辞,反令这边大吃一惊,这曾见一面确为事实,不禁思之莫非自己身上还残有些许楚阙特征?
不等这边想明前后原由,那人态度已骤改许多,非但再无先前那般自大,更是拱手行上礼来,“若是小兄不作嫌弃,可否随我入屋一叙,也好互相传授这使枪心得。”
听罢此言,云涯儿立又混乱不已,不是前阵还说要收己为徒,怎这番意图改称兄道弟起来,此已不仅是那礼数不同,更差一辈。不过想来此为客套言语,多作追究似也无用。
转念再思,无论如何好歹此人也愿好生与己交谈,如此机会自要把握。随即忙还去一礼,也作答复,“阁下此番未免太过生分,不是说还要收我为徒么?”
无心权当说笑之辞,入了对方耳中,顿时使其脸色骤改,匆忙摆手强辩,“莫怪莫怪!前番乃我太过张狂,胡言乱语,以小兄身手又怎需拜我为师?实在担当不起!”
不知为何,忽而听得其人匆忙改口,云涯儿反觉有些落寞,此中所感仿佛要与何人分别一般。但怎说之,自己也非为拜师而来,此回失此拜师之机,实也无关紧要。于是稍作平静又再与其客套一番,终旁敲侧击,诱其提及女儿之事。
初提“锦儿”之时,其人面上欣喜、两眼放光,可谈论一阵,提及其女下落以后,当即又沉下脸去,东扯西拉欲将此话题掩盖。
其此番之意,自是一眼便可明白,实乃思念其女却不得相见所致,与其再揭痛楚自更愿早早忘却。
只为难是,凭其此草草言说一番,实在难以断定赵锦与之关系,况且赵锦也未曾留下半点提示,要确认当年襁褓之中孩童是否与此女子乃为一人,又谈何容易。
本想再将话题引回,却见其人忽而立直又将竿指来,高声呼道:“我膝下无子,止此一女,本欲将我毕生所学皆传授于其。可其毕竟乃为女子,是否能再见得不说,如此世间女子学这傍身之技似也无用。
“今日见你与我颇有眼缘,不管你是否愿拜我为师,我也决心非将此枪法传授于你不可,否则断我手,我心难安。”
听其说得慷慨激昂,云涯儿倒未想到此人平日举止古怪,原还乃一武痴,这才亲弃收徒之想,立又再提此等要求,变化之快,实难令人适应。
随即思来自己正巧使棍多时,也已顺手,若能得此人传授枪法,自更稳妥。既其再提,又何乐而不为?因而一口答应。
再与其人相对而立之时,其已一板一眼将那枪法细细拆开,每挥一击,皆要定住讲解一通,倒比往日军中之教头说得更为详细。
虽其这般尽心,然此终归太过乏味,纵云涯儿竭力克制困意,但也仍未止住不时低头闭眼之举。
几番下来,终惹其不悦,随后怒斥之声接踵而至,“你若不愿习之,我自不勉强,可你明已亲口答应,却仍显此相,到底是为哪般?莫不是见我落魄,又再戏耍不成!”
遭此惊吓,云涯儿总算清醒许多,赶忙摆手辩解,并作保证认真习之。可其人也非脾性温驯,哪里愿听两句劝说便作缓和?顷刻之间,其已弃下手中之竿,转身即往竹屋步去。
此举倒真似那孩童,看得本还心中有愧之云涯儿未能忍住,不禁笑出声来。
纵然此笑只因觉其人有趣,可笑毕竟乃笑,到了对方耳中自无这等想法,立即止步,返身又斥,“其岂有此理,你竟真拿我取乐,枉我对你掏心掏肺,竟看走了眼!”
但其此席话,哀叹有余而愤怒不足,显然少些底气,不仅云涯儿不惧,其也显露几分畏缩。见得此状,这边自知又犯打错,匆忙摆手正欲辩解,可其已无听之意,愤而转入屋去,闭门不出。
而后任凭云涯儿如何劝说,其人也为应声半句,宛如哪家女子正置气一般。唯恐将此失态弄僵,而负赵锦所望,情急之中,不禁将此话说漏,顿时便见那门立开。
“你方才所说乃为何意?”一再见面,其人即是一副震惊之余而难掩欣喜之貌。
难得又再引来其人注意,而思反正此事也非不可告人,既已说漏,坦言自再无妨。
说明前后之事,其人面上惊喜反而消去许多,仅剩哀愁,“若你所言为真,那我知此便已足矣,相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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