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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于吉远后,云涯儿又再花费许多功夫才勉强克制心中杀意,担忧起是否还应前往会稽。随即转念又思,若是这就退却,而不将心魔克服,往后岂不要长久受那于吉制约?

况且以孙策之能,想必自己绝难轻取其命,察觉不妥再作退却便是。若不往告知其性命有危险,反倒更会使其身陷险境。因而终将恐惧克制,又再起程。

这番胆战心惊绕村过郡,总算近到吴郡,沿途见得许多村中正加屋盖棚,一片欣欣向荣。偶尔遇上几人,询问之下此众原乃追随孙策定居于此,足可见其早已深得民心。

只纵如此,却未必为何好事,毕竟百姓心不向汉,天下分崩离析乃为迟早。可话又说回,事既已至此,自己再作感叹也无用,自当先解决那眼前之急才是。

而后匆匆忙忙赶至会稽,以为战场之处会如往日所见那般壮烈,结果竟见千余来人稀稀散散驻扎险要,将一县包围其中。

说是如此,实则若真想要突围,凭此几众又怎能及时拦住?想来此军之意并不在于歼敌,只不过要那领地罢了。但这各处县郡互相攻伐,怎的看来终归有些不妥。

更为难办之是,此众散落各处,且并无大小之分,实在难辨孙策正于何处。况且退一步说,已与孙策几载未见,只怕如今其立跟前也未必分辨得出。照此观之,若不上前询问,自难觅得其踪。

随后作好筹备,小心翼翼往那边凑去,这还未来及寻得询问之机,两侧忽而各蹿一人出来,提刀便喝:“你来此处作甚,莫不是为通风报信!”

也不知其人怎这般警惕,只思哪有往那重围当中通风报信之人,而忙摆手辩解。

但其人既问,又怎会轻易罢休,此话自如未说一般,又再招来怒斥,“你少要狡辩,先随我等归去询问一番便是。若你真无嫌疑,待到我等得胜,自放你归!”言罢便伸手来擒。

忽遇此番,云涯儿未能及时应对,不由仰身后撤,见得二人神色骤变,这才查觉不妥。可惜为时已晚,其人早将刀高扬,“还说此为误会,我看你真有备而来。”

见得如此,云涯儿只好思索先行退去绕往他处。可其二人不依不饶,紧随身后,追赶不止。倒是未有想到此众体力如此强健,凭己之速难以甩脱。

麻烦之是,此二人自行追逐也罢,竟还边奔边唤,惊动四周驻伏之众皆分人来援,其中自以那乘马提枪之人最为显眼。

想来此地并不产马,加之兵数亦不怎多,那有马可乘之人必为头领,若能与之攀谈,即便并非孙策,应当也能引荐。

想至此处,云涯儿忽而改了注意,不再奋力奔逃,反往那乘马杀来那人迎去高喊,“将军!我来此处是为见那孙策,你可……”

“好大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这本事是否能与口气相配!”那人听之并未答应,并还一言呛来,手中长枪仍旧平举。

观此阵势,这边才是知晓自己于人部众跟前直呼主帅大名确有不妥,无奈此刻再作改口已不可令那人收招,只好边作防备,边再退去。

然而纵然不凭往日经验,单单看那人袭来之速,也可知晓这般岂能轻易逃脱。只意外是,其人一声令下遣退四众,只身前来似欲单打独斗。

若说遭受众人围攻,云涯儿自无得胜把握,可其既仅一人,这边倒已不虚。立思其人如此好战,且此举显然是为立威,若就此将其击败,想必自易得其相助。随即索性懒逃,也将长棍抽出,以枪法相迎。

说来往日与乘马之人对敌,皆因手中兵刃过短而难应对,但自习得枪法以后,倒觉对方早已不足为惧。加之本就并无伤其之意,遂未使出力,随意挥之,只求令其自惧。

万没想到,自己此番大意之举,险些使得对方钻得破绽一枪刺中胸口,幸而这边应对及时,躲闪开来,才未空受其疼。

“你倒真有两下,可凭此,尚还不足与孙策相见!”其人见突袭落空,立甩一语强辩,而回身过去,提枪相望。

虽说自己躲了对方之击,定令其大为惊讶,可也绝非能致其丧失斗志才是,其此举动,亦令云涯儿不解。

未等这边想明,其人忽又举枪再指,“难得遇上这等善战之辈,我若仍乘马欺你反倒胜之不武,今日还是显些本领,让你知晓这孙策并非何人皆可见之!”其音刚落即跃下马来,行之一礼也不等这边回应,便骤扬枪突袭。

而其这番凭脚力,除再无先前高度以外,所来之击竟比乘于马时更为迅猛,反令云涯儿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其未下杀心,占了上风又立收回攻势。

“怎了?方才你不还尤为嚣张,敢于众人跟前直寻孙策,这番到底是已生胆怯,还是未能会意?我且容你喘息片刻,稍后再攻之时,必不再如此番留手!”

经其一说,这边倒确实乃因其举未能及时应对。而被这番叫嚣,虽说并不在意此等评价,可随即想之,若是因此被其看扁,只怕往后自更再难有机会转达孙策将危之话。

盘算之下,只好仍旧硬气立直,一言驳回,“我仅是怕贸然出手将你伤得,而生误会难作辩解,又怎会忌惮你这雕虫小技!看来我不使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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