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处事还是如此谦和平易,佩服,佩服。”

叶风躺于床上,心中想着紫雾阁中秦怡之画像,心道:“李怜玉当真比昔日之教主师姐还要美丽?”抿一口酒,不敢相信今夜之事,辗转半晌,方才入睡。

康百里走至紫雾阁外,见楼内油灯未灭,道:“教主,老夫深夜求见,不知是否方便。”

秦怡衣衫齐整,微笑打开木门,笑道:“我早就知晓,康师兄定会前来。”

康百里道:“教主想必看出来了我在担心叶风入教一事。”

秦怡引康百里进楼,康百里道:“教主,叶风乃是浪子神偷,且先前与我等素不相识,其入教一事本就值得商榷,教主还已册封其为辰风使,属下倍觉不妥。”

秦怡笑道:“叶师弟虽是浪子神偷,但其之规矩乃是偷人之物,若是一月之内物主要求索回,只需物主击败其便可,若是一月之内物主未曾要求索回抑或物主战其不胜,其亦会在一月之后原封不动,归还物件。以此可见,其至多乃一顽劣之徒,并非大奸大恶之辈。”

康百里道:“即便如此,叶风入教对于我等有弊无益。”

秦怡笑道:“五毒教宋国河东分舵舵主汪通原本是一响马,宋国秦凤分舵舵主袁燕台原本是江湖骗子。当初,我是看其二人骨子中不似恶人,且懂得回报知遇之恩,于是便将其二人收入教中,如今,河东分舵揽月楼为教中贡献大量银两以供教中日常开支,秦凤分舵地处宋夏辽三国交界之处,实时为我教搜罗官军动向,得保教中弟子安。”

康百里道:“教主知人善用,属下早早深知。既然教主心中已如明镜,属下便不再多言。”

秦怡笑道:“时候不早,师兄先行回屋歇息吧。”

康百里道:“是,教主。”

翌日,叶风在林间鸟语声中睁开惺忪之睡眼,记起昨夜秦怡之话语:“今夜时日不早,你暂且歇息,明日我再下令于你。”叶风匆忙起身,心中忧道:“糟糕,教主师姐首次布置任务于我,我便睡过了头。亏得我昨夜还信誓旦旦告诫自己:‘教主师姐如此信任我,我定不会让其失望。’”叶风伸头瞧向窗外,发觉已然日上三竿,连忙快速着衣,快步奔向朝天楼。

叶风奔至朝天楼内,见秦怡与康百里已经端坐其中,叶风心道:“教主师姐定要责骂于我。”

秦怡笑道:“叶师弟,初次憩于教中,想必睡得十分安好。”

叶风惭愧道:“正如教主……教主师姐所言,师弟睡得安好,但似乎睡得太过安好,让教主师姐与康师兄久候了。”

秦怡笑道:“无妨。”

叶风道:“教主师姐有何指令,还望示下。”

秦怡道:“你先行前往宋国开封府,见机行事,但不可抛头露面,需时刻保护李怜玉之安。”

叶风连忙俯首接令,心道:“教主师姐与宋国第一佳人李怜玉有何关系,竟让我时刻保护李怜玉,莫非大宋朝中将有何变故,教主师姐担忧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过,教主师姐远在大理,应对宋廷之事无甚知晓才是。”叶风思索片刻,心道:“此中定有缘由,但此时我确不便多问。”

秦怡见叶风双眉紧蹙,笑道:“师弟无需多虑,有何疑问不妨坦言相告。”

叶风道:“师弟未有任何疑问,一切依照教主师姐指令办事。敢问教主师姐还有何吩咐?”

秦怡道:“勿要让李怜玉察觉到你之存在。待你到开封之后,先行前往揽月楼,遇揽月楼掌柜之后,寻一方便之所,掏出辰风使令牌相示便可。”

康百里递与叶风五毒教辰风使令牌,康百里道:“我教四使者向来不被外人所知,望叶师弟恪守身份秘密。”

叶风道:“师弟谨记。”

秦怡道:“五毒教武功以淬毒掌法为精髓,淬毒掌法分为七式:万骨殡天、魂落星野、秋蝗蚀骨、百蛊朝天、一鸩封侯、秋水映红、悲风哭残。淬毒掌法重在内力,轻于招式,惟有内力充沛之人,方能使出攻势凶猛之淬毒掌法。”

叶风心道:“我乃使暗器之人,教主师姐莫非要我练习掌法?”

秦怡道:“这本《神农百花经》你且先去研习,待体内真气充盈之时,再行领悟淬毒掌法。”

叶风接过薄薄之书卷,道:“这神农百花经恐怕要练个三年五载方有所成吧?”

秦怡笑道:“神农百花经乃是我五毒教至高内功秘籍,我已参详二十年,幸已悟得书中精要四五成。”

叶风心中茫然,故作镇定,缓缓将《神农百花经》秘籍收入衣中,道:“敢问教主师姐,教规为何?师弟出行在外,定要时时恪守。”

秦怡笑道:“勿行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事便可。”

叶风心中笑道:“教主师姐谦逊平和固然甚好,但偌大之五毒教竟无一成文之教规,着实让人费解。”

叶风道:“师弟先行前往开封,请教主师姐、康师兄多加珍重。”

秦怡道:“容我为叶师弟送行。”

叶风笑着摇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叶风将酒囊填满,牵着枣红马缓步走出五毒教。叶风侧身上马,倒坐于马背之上,望着渐渐离去之五毒教,心中溢满不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