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印昌终于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话,打破了静的让人发怵的尴尬场面。
宁王叶盛枫却在短暂的脑短路之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就听那少年又开口了,“既是比试就有输有赢,王爷刚才草民说了谢恩,也知道那日拦王驾是犯了冲撞之罪,所以今日也是来自愿领罚,只不过今日咱们的比试也没有什么彩头的话实在无趣,不如来个赌约?”
肖公公一个激灵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好端端的干嘛把人留下啊,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吓得一头冷汗冒了出来就希望老天赶紧再下一场大雪吧,把这马场淹没。
“什么赌约?”对于宁王这真是激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本以为训斥一顿,乱罚一通的事情,怎么越来越有趣了呢。
“当然是输赢的赌约了,王爷赢了,在下甘愿领罚,任凭王爷处置,如若在下赢了请王爷免除责罚,放草民回家并赏银五百两,王爷可应赌?”江雨想了如今府上穷的叮当响,母亲都要卖宅子了,博一场,就来场大的,五百两对于江家不算小数目了,可以让江家做个小营生糊口了。
“好,”宁王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如若你输了,本王要你的性命你都不怕吗?”从宁王的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传到江雨的耳朵里,江雨却微微一笑,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死怕什么,她怕的是挑大粪,“不怕。”江雨爽快的回复。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就这样拉开了帷幕,马场的喂马夫,路过的小丫鬟,肖公公,小允子,还有印昌无不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敢挑战宁王?她这是找死。”肖公公咬牙切齿的说。
印昌却不满的看着肖公公,“都是咱们害了她,早知道那日就放她走了算了,王爷不过责罚几句。”
“她到底拿什么底气来挑战咱们王爷的,王爷当年可是驰骋战场数载,真刀实枪的干过,除非那女将军在世,谁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啊。”印昌摇头叹息。
跑马场长约三千米,场上设置了许多的障碍,处处可见射靶。
江雨来到马棚选了一匹棕色的健硕骏马,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取了一把上好的弯弓。
肖公公担心归担心,还是要伺候好这一场比赛,兴许主子一高兴也不会怪罪那人的莽撞呢,
“殿下,江公子,两位从起点出发,每人一百支箭,殿下的箭是红缨标志,江公子的箭是绿樱标志,谁先到达终点且射中的把心最多,谁就获胜。”
游戏规则如此简单,江雨跨上了马背,挺胸抬头竟看不到一丝的畏惧,宁王干脆扔了大氅,骑在马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江公子。
两人并列而立,一声铜锣响起,骑射比赛开始了。
马鞭一扬,江雨和宁王同时出发,只见宁王熟练的操控脚下的骏马,轻松跨越障碍,离自己最近的一处靶子30米处,拉弓放箭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箭离弦而去,稳准狠直冲把心,下人们都准备好为自己的主子叫好了。
只是这好还没叫,却见那箭头本来差一点就中了靶心,却不知被何物轻轻一档便偏了过去,连最外环也没中,这可是王爷从来没有发生的意外的,而更让人意外的是,偏偏江公子的箭也射了过去直中靶心。众人的这个好字卡在了喉咙里,一脸惊讶。
最惊讶的是叶盛枫宁王,他偏过头去,正好看见赶上来的江才,正冲着他得意的笑着,再看那江才,骑在马上忽上忽下,在他的控制下马儿轻巧的跳跃障碍,手中的箭嗖嗖的发出去,一眼望去百米外的靶心上都射上了带有绿樱的箭。
叶盛枫一恍惚仿佛看见了当年延国的那位女将军姜瑜,但随即立刻冷静下来,追了上去,拉弓射箭,就这么输了他宁王的脸往哪放,这么多下人看着呢。
嗖嗖嗖,宁王连射三箭,这三箭可以稍稍补回他的分数。又射向远处的靶子,这一下下人们又准备替自家主子叫好,却见那位江公子,三箭齐发,嗖的一声,三箭发出却分散而行,每支都追着宁王王刚刚射出去的箭,本来宁王先发的箭怎奈最后都被追上一一打落,而江雨的箭则分毫不差的直射红心。
这一下连宁王都傻眼了,眼看着那少年超过了自己,左右开弓百发百中,却还不忘回头冲着自己笑。
印昌睁大了眼睛甚至用手擦了擦眼睛问身边的肖公公,“肖公公,刚才是我看花眼了吗?”
肖公公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赛马场上一刻都不敢移动,讷讷的说:“老奴好像也花眼了。”
江雨的马率先到达了终点,一人一马从容淡定,宁王的马也冲了过来,却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那少年,此刻宁王的眼睛像一把利器想要穿透少年的心脏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如此的像她?
江雨从容下马,走向宁王,双拳一抱,嘴角微翘“殿下承让了。”
叶盛枫这时才回过神来,向马场看去,所有的靶心上部是绿婴的箭,宁王输了,输的惨不忍睹。
场下一片寂静,本来刚想要高兴的肖公公,却突然开始担忧,这江小姐的命运到底会如何?本来怕她输,如今她赢了却让宁王彻底没了脸面,宁王一气之下会怎么样?
“殿下可还记得赌约?”江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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