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气的在床上一边捂着右胸口一边打滚,而是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后。
裴娇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哪里不对劲来,元子之前的反应,好像过于激烈了吧……而且,而且,他那句话,等三天,什么意思?对了,还有何老他们的话,好像,不对!
裴娇猛地坐起来,也顾不得换身衣服,直接将之前的外衣套上,想门外奔去。
元子,元子究竟怎么回事!
裴娇咬着牙,脚下飞快,那颗心“怦怦”跳着,疼痛而又不安,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下来,先搞清楚情况再说,先要问清楚,问清楚!
“丫头,你,你怎么出来了?”门外的何老等了许久正大肆想着里面旖旎春色,元氏来年就可以抱娃娃的场景中,yy的无比兴奋,突然看见裴娇匆匆而来,自然比裴娇还要惊讶,一张老脸几乎瞬间皱成了菊花,尤其是看着裴娇明明都像是脱了又穿上的样儿,愈发苦闷的想要撞墙,就连三胞胎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着如出一辙的眼睛,灼灼的瞪着裴娇,像是再看一个负心人一般。
裴娇深呼吸一口,只当眼前几人的只是奇怪自己为何衣衫不整,倒也不在意,开口间不知怎的嗓音有几分沙哑,急切道:“何老,我想知道,元子,究竟怎么回事?”
何老猛地一愣,压根没想到裴娇见到了自家主子那般诱惑天成的样儿还能把持住,而且,瞧这样儿,还是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撑住了的,当然更是让何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的是,自己难道一直没说这丫头进去该怎么做么……
啊啊啊啊,老了――
不得不说,这一刻的何老纯粹是老年抽风了!
墨拿眼神杀了几次何老,不想何老完都不在状态,顾念着自己主子正受着非人折磨,也不卖关子,简单明了的开口道:“郑煜那厮下黑手,少爷血里的春药发了。”
“春药?”裴娇目光一拧,耳中听得墨的话,被咬出几许红丝的唇动了动,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怪异。
敢情那家伙那么热情是春药的原因……春药的原因……
一旁的黑满脸的忿然接话道:“哼,就是那岛国的梦中的婚礼。”
“都怪我们,上次何老叮嘱我们看着点主子,提醒主子……说引了裴家少爷的药性,只怕自己也会受累……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竟然……竟然真的爆发了……”灰有些自责的低着脑袋,咬着双唇说道。
梦中的婚礼,裴家少爷!
裴娇整个人一怔,心头那点小心思瞬间被击破,脑中旋转着这几个字,红肿的双唇几乎是无意识的勾出一抹极其怪异的笑意来,像是幸福,更像是愤恨,难怪,难怪上次那种明明那么难解的药性,哥哥竟然,竟然会那么快完好……原来,原来……
这个傻瓜!
大傻瓜!
猫眼中隐隐有几分湿润,心潮涌动,恨不能就去咬那傻瓜几口,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现在,何老不知道没有办法,我看,元子,情况好像有些不好……”
才回过神来的何老,看了眼裴娇,道:“本来这药性在裴少爷身上,只需要适当的阴阳调和加上药性辅助,一两个月后便可清除;只是,不想少爷救人心切,竟然……这药被引进了少爷血脉里,本因着元氏血脉的特殊性,一时间倒也不至于爆发,甚至若是调理得当,也会逐渐消亡。可,唉!”
说到此处,何老的脸上现出几分哀色,重重叹息一声。
“那,那……”
“丫头别急,如今想来郑家小儿实在是无耻,竟然从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少爷,再加上少爷心思都惦念着丫头你,再是算无遗策只怕也要着道!如今,也只有一个法子了,就希望,丫头你……”说道此处,何老难得也有几分犹疑,看着裴娇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叹息,然而,正准备开口那一刻,整个人突地变得苍白,像是突然间被十二月的霜雪覆盖,老眼颤颤,再开口,竟然是带着颤抖,“快,快,快上去看看……看看少爷――”
三兄弟一听,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却第一次见着何老这般模样,心头也是瞬间不安,几乎是在何老的话音未落间,就已经冲了进去。
裴娇看了眼何老心头本来就不安的情绪像是黄河决堤,泛滥的不可收拾,只是看着何老这样子,急匆匆的想要奔跑,却双脚无力,只得咬了牙,扶持着何老向楼上走去。
“何老,浴室的门被反锁了!”墨的声音,很快传过来。
“破,破开,一定要破开!”
“砰,砰!”撞击,猛烈的撞击!
然而,这门的质量太好,竟然……三兄弟相视一眼,然后一起抬脚,猛然发力。
但听得“砰”一声,浴室里的门,摇椅晃的开了。
裴娇和何老才刚巧走到门口,抬首间,便见着染红了的一缸水。
那被刻意放高了的手腕上,血正一滴一滴的流出来,不疾不徐,却又像是那生命的流沙一般,流一滴,少一滴。
“元子元子――”
“少爷――”
“我……”何老一开口,直接晕了过去。
――
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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