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你别不要我。”

顾安安哭得梨花带雨,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贴近他的体温,甚至不顾自尊,伸出手想要解开他的皮带。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他从没有主动牵过手,抱过她,甚至连笑,都像是在透过她对着另一个人笑。

景岩的目光落在腰上那双白嫩的手上,抓住她试图不规矩的手,仿若铁腕般掰开她抱住他的手,将她拽到一边,有些冷漠,“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那昨晚算什么?”顾安安站在一边,有些凌乱的发垂在耳边,她唇角讥讽一笑,“我们要结婚了,如果不是她,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去爱吗?”

景岩背对着她的身子转过来,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耐的开口,“送我回来的人不是你。”

“我知道是苏沫冉。”顾安安的视线在他脸上痴迷的流连了几秒,“可是你抱着睡的人,是我。”

景岩阴郁地扫了她一眼,“所以呢?”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倏然拽下领口,露出一大片白嫩脖颈,上面还存在着一个清楚的印记,“你吻的,还记得吗?”

景岩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她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朝第一颗扣子伸去,解开了第一颗,随即解开了第二颗……

他的手,用力地抓住了她的。

“你不是不信我吗!”顾安安的泪控制不住地滑落,她掩面而哭,断断续续地啜泣:“你要是还不相信,我们就去医院做检查!”

窗外的喧嚣声闯不过这片冷冰的空气,房间里仿佛被景岩身上的阴寒弥漫,温度骤降。他此时此刻的高压,让顾安安的哭声慢慢微弱下来。

“我知道了。”他的声线冷漠地不成样子,“一会儿唐绍把药送过来。”

“你怕我怀孕?”顾安安尖叫一声,“景岩,你居然怕我怀孕?”

景岩用尽力地压制着为数不多的耐心,他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要看见顾安安,他甚至都想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现在不适合要。”

“是现在不适合要,还是因为怀孕的人不是她!”顾安安气急了,她扑上前,试图打翻另一个桌上的东西,“你就不怕我告诉苏沫冉说你弓虽女干我吗?”

“你觉得她在乎吗?”

“也许从段筱嘴里说出来,她会更在乎。”

下一秒,她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腕,强行摁坐在了床边上。

“混蛋!”她吃痛,下意识想要还手,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他冰冷的眼神恫吓在了原地。

他只是淡漠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回应。

他似乎和原来有些不太一样了。

之前的他,不管再恼怒,人前人后都总是一副文质彬彬,没有脾气的样子。

现在的他,却让她陌生的可怕。

“啊——”她忍不了。

哭喊着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她拽过地上的衣衫和背包,夺门而出。

景岩漠然地看着她跑出房间,用力地关上门,震耳的噪音甚至都没让他眨一下眼。他有些疲惫地看了看周围,乱成一团,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额头。

他看向床头的一杯水和几粒药片,他隐约记得沫冉开车送他回家,可是后来,却什么都记不住了。

头疼欲裂,恶心反胃。

看来昨晚的酒,确实太烈,加上本就喝了不少。

难受的整个人脾气都不太好。

他从地上捡起手机,拨出了唐绍的号码。

“昨晚可抱得美人归?”接起电话的唐绍一大早被吵醒却还记得要调侃他。

景岩的口吻不佳,恨不得将手机瞬间捏碎,“你,马上到公寓来,解释一下,顾安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唐绍到公寓的时候,景岩正坐在客厅,脸色发白,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何维青正手持着出外药箱给他静脉注射药物。

唐绍帅气地摔进另一边的沙发,“听说昨晚李少急性酒精中毒,没有出酒吧就晕倒在了大堂,出尽了洋相,最后挂了急诊送去了安城医院,没想到堂堂g监的酒量竟然还挺好,竟然还能够挺身救美。”

景岩皱了皱眉,“八卦周刊…”

“已经压下来了,相机里原图我彻底删除了,照片还没有发布出去。”唐绍将一个文件袋丢在桌面上,几版印制好的杂志封面样品散乱地滑出,堆在了桌面上。封面照里,沫冉的侧颜有些距离,可是五官却依旧能看出清丽可人。

景岩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照片,冷冷道:“一会儿处理掉。”

“英雄救美不留作纪念?”唐绍还有闲情逸致和他打趣儿。

“有事没事别老往我那送病人,我累。话说,他没好多少。”何维青打好点滴,简单地收拾药箱,没好气道:“等胃出血的时候,我可不想又在医院看见你。”

景岩此刻的眼神直直盯着唐绍,恨不得拔掉点滴上前将他摁在沙发里狠狠揍上一顿。他的嗓音低沉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我让酒保打电话给苏沫冉让她送你回去。”

“然后呢?”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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