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伴,朕知道了,袁爱卿果然不负朕的期望,不过你给他发信,让他按兵不动,密切注意建奴的动向,防止他们趁火打劫。”

和平时一样,崇祯听完那些密报,又开始看起那些没有营养的奏折,听到这封效忠的密奏,他的表情也没哟多少变化,只是点了点头交代了一句。

其实崇祯也知道袁崇焕这也就是怕他怀疑所有表忠心而已,作为一个知兵事的重臣,袁崇焕怎么可能会放弃对建奴的防备带兵入关勤王。

“对了,大伴,驸马呢?”

除了婚礼,其实张凯已经走完迎娶朱徽娖的部礼数,所有崇祯对他的称呼也改口了。

“回陛下,驸马爷正在钦天监和那个汤若望探讨历法的问题呢?”

听到崇祯的询问,曹化淳随口就答了出来,这倒不是说曹化淳的能力堪比计算机,也不是说曹化淳对张凯特别的监控,而是张凯早上去找汤若望的时候还是曹化淳给他指路的。

“探讨历法?驸马竟然有此兴致,哈哈,看来他的把握比朕想象的还要大,那朕就更放心了。”

听到张凯这时候还有闲心去和那个洋鬼子探讨天文历法,崇祯皇帝也不禁开了一句玩笑。

“是啊,驸马爷的练兵之法确实厉害!我那些孩儿们虽然经过了不到半个月的训练,现在可是一个个以前精干了不少,奴婢昨个还去了一趟训练营,你猜奴婢都看到什么了?”

看到崇祯皇帝心情放松,曹化淳也提崇祯高兴,跟着饶有兴趣的提了一句。

“哦,大伴,你倒是和朕说说,这训练营有什么让大伴如此好奇的趣事?”

曹化淳这般,崇祯也没有见怪,反而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那些别的训练奴婢就不说了,只说我到了兵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很冲的茅厕味道,本来奴婢还着急呢,这些家伙是不是太懒惰了,竟然连那污秽之物都懒得清理了。”

曹化淳一看崇祯来了兴趣,这也放开的说了起来,那架势十足的像茶馆里的说书先生。

“哦,竟有此事,你这奴才,也别拿捏了,快给朕讲讲是怎么回事?”

看到曹化淳这副模样,崇祯也知道实际情况绝不是如此,但他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所以看曹化淳停下了,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陛下,等奴婢到了训练场后看到的那些孩儿们的样子,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驸马爷训练兵卒的方法啊。陛下,这个驸马爷竟然在校场上挖了好多的大坑,那些大坑中部都是污秽不堪的泥水,而那些孩儿们竟然在老兵的带领之下,排着整齐的队伍,端着火铳在泥潭中行走,当时那些孩儿们一个个都像个泥猴子一样,可是这些孩儿们和那些驸马带来的教官竟然一个个连鼻子都没有皱一下,听着口令该走的走,该趴下来的趴下来,好像这些污秽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啊,竟然如此,可是……啊,朕明白了,这就是严令禁止,朕听驸马说过,新式的火器队伍就要做到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

听完曹化淳的描述,开始崇祯还想说这有什么用,可是旋具想起张凯和他说过的训练总纲,就明白了这些泥水的作用了。

“是啊,当时那个叫左良玉的总教官就是这样和奴婢解释的。还有啊,陛下,奴婢昨个看过了这些孩儿们什么实弹射击的训练,啧啧,陛下,要不是奴婢也是经过大浪的人,估计当成就被那威力和声势给活活吓尿不可。”

说完队列训练,曹化淳又继续讲起了更加壮观的实弹训练,估计是太激动了吧,竟然在崇祯面前啧啧出声,作为一个太监总管,而且在皇帝面前这样,那可是很失礼的行为。

可是这时候的崇祯皇帝哪里还会去关心这个,听完曹化淳的话,这个心早就飞到了训练营的方向去了。

“不行,大伴,朕实在坐不住了,你马上带朕去训练营看看这新式战法的威力。”

果然,等曹化淳说完,崇祯一下子把手中的奏折扔得远远的,他也是一个年轻人,听到这样的壮观场景,哪里还忍得住,哪里还耐烦开这些子乎者也的奏折。

“啊!”看到崇祯皇帝甩着膀子就要离开,曹化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自己怎么忘了现在的崇祯皇帝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老实皇帝,在张凯的改变下,这个崇祯已经完变了一个人了。

“啊,什么啊,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去帮朕把驸马叫过来,有他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看到曹化淳这一副吃了屎般的样子,崇祯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啊,对,对,对,有驸马爷在,还担心什么呢,奴婢这就让人……哦不,奴婢这就亲自去钦天监请驸马爷过来随驾。”

内城原京营内场所在地,现在这里的三大营兵卒已经大部分被遣散,一个是防止那些变臣的内应,一个是这些人早就不堪重用,虽然不排除有一些人还是忠君爱国的,可是不管是崇祯还是张凯,这时候都没有那个时间进行一一辨别了,反正现在有钱,每个人发个几十两纹银的遣散费先打发走再说。

而此时那些原驻军的演练操场又被张凯临时动用打量的民工化了三天的时间扩大到了上百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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