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吃完早饭后,石萸就带着两个侄子侄女去山上打猪草,还问宋凌雪用不用打那种能做好吃的烧仙草的那种野草。

宋凌雪说好,让他们多打一点儿回来,然后洗干净在院子里铺个草席,把仙人草放上面晒,为了趁着现在山上的草多时储存一些,等过了时候就没了。

她还想着这个是做生意用的,光靠着家里几个孩子是不行的,便对石萸几个交代到,可以让他们的好伙伴们帮忙打,一篓子仙人草可以换个窝窝头,这个提议让孩子们很高兴,觉得也是在帮他们的小伙伴们。

交代完后,宋凌雪去把最后几个糖疙瘩拿了出来,给一个孩子分了一个,就又被孩子们围着问东问西,说了好多话,就连话都说不利索的金铃银铃也依在身边,“奶”“奶”的叫着。

自从前天吃过烧仙草后,几个孩子们对宋凌雪更加的喜欢了,好感度蹭蹭往上涨不说,还一没事就跟着宋凌雪的屁股后献殷勤,话都尽捡着好听的说,还都多打猪草表示有功劳,惹得宋凌雪笑着挨个称赞他们乖,随后给他们更多的好吃的。

宋凌雪很是满意,她从最早的让人又怕又烦变成了人见人爱,自然是开心的,不过她也没有得意忘形,而且准备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让自己成为姚家家人的团宠,哈哈,光是想想那种画面就觉得很开心有木有。

快到中午饭点儿的时候,宋凌雪才突然想起来,老三儿子石青今日不是该回来了,怎么还没见着人呢?

“石兰,搁着往常你三哥应该一大清早就回来了吧?”宋凌雪刚好看见石兰从屋里出来,便问到。

石兰想了一下也是有些纳闷,走到大门口,朝村口的方向望了望,然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晓得,大概是有啥事耽搁了吧,娘你也别担心,三哥一向稳妥的性子,定不会有啥事的。”

石兰嘴上这样说着安慰宋凌雪,实际上她脸上也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她与三哥是龙凤胎,自小就亲近,关系在家里的众兄妹里也是最好的,自然对姚石青这个三哥十分关心了。

“算了,我还是去村头大槐树那里等会儿,你去忙你的吧!”宋凌雪拿着蒲扇走到大门口,轻轻拍了拍石兰的肩膀说到。

石兰点了点头,又往村口方向看了两眼,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宋凌雪见大闺女走了,这才关了大门,扶了扶头上遮阳的方巾,摇着蒲扇朝着村头大槐树那里去了。

姚家村就在小鱼山的山脚下,从外面回来的,都得从村头的大槐树那里经过,除此之外别无它路,所以宋凌雪去那里看看石青有木有回来。

上次从镇上做了七大爷的牛车回来,宋凌雪也只是粗略的看了看那大槐树,如今过来后走近了一步,才发现这棵古树的树干上似乎已是枯皮横生,一派岁月斑驳陆离的痕迹。

“村里人都叫你神树,也不知道神在哪里,但是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还是诚心的祈祷一下,希望你能在久逢甘露后枯木逢春,而我也能尽快的完成任务。”宋凌雪把蒲扇夹在胳肢窝下,双手合十诚心的拜了拜,心里默默地说着。

这时候突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喊她“娘”,宋凌雪一回头,便看到一个穿着青布薄衫的少年,正从不远处走过来,他削瘦的肩上斜斜的背了个褡裢。看起来像是急急的赶了好久的路,风尘仆仆的样子,走近了宋凌雪还能看清楚他白净的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脸也晒得有些发红。

宋凌雪又细观他眉眼与石兰有几分相似,但是比起石兰的秀气他则是面容清俊,而这少年此刻已经到了宋凌雪跟前,一双狭长凤眸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石青,咋了?”宋凌雪开口叫到,又赶紧拿了手里的蒲扇给老三儿子扇了两下,缓解一下他的热。

“娘,我实在是跑不快了,你赶紧去村正家,告诉他们学礼病了,这会儿正在镇上的宝春堂里呢。”姚石青也来不及多说,只是这样给宋凌雪交代了一下,他今早起来发现姚学礼突然得了急病发烧昏迷之后,就赶紧送学礼去镇上唯一的医馆宝春堂,花光了他和另外一名同窗身上的所有钱,只是大夫说姚学礼是热症久不治引起的,需要针灸推拿,他们实在拿不出钱了,只好让一起来的同窗先看着,他则是匆匆赶回来报信了。

宋凌雪知道也不是多问的时候,便把手中的蒲扇塞到石青手里:“你先别急,回咱家喝口水歇会儿,我这就去村正家里,反正他家往这里来也得经过咱家门口。”

村正家在村中间靠里的第三排,而村里通往村口的那条大路,是需要经过姚家大门前的。

姚石青接过蒲扇点了点头,宋凌雪赶紧转身往村里回了,她充分发挥了以往女子短跑冠军的强项,再加上这副身体确实有点耐力的,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她就气不喘心不跳的到了村正家的大门前。

宋凌雪来不及感叹人家这一共两进青砖白墙的大瓦房和高大气派的门楼子,而是赶紧把门敲得啪啪响。

“谁呀,这么着急干嘛?”闻声而来的是个身材有些圆润发福的中年妇女,穿着半新的兰花绿衫紫裙子,脸上厚得跟刷墙似的胭脂水粉也不嫌热,头上竟然还戴着一朵儿少女才戴的粉色绢花,这造型可把宋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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