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说完这句话,祝氏缓缓地爬回了草堆上,依旧靠着墙,道:“我呢?明日还是后日?”

“许是明日。”谢筝答道。

祝氏笑容更深了,颔首道:“挺好的。”

毛家还有最后的血脉留下来,十年后,二十年后,又有谁能说,会是什么样子?

祝氏笑得很开心,这是她最后的、最后的念想了。

第二天,去刑场的路上,祝氏听见了百姓们议论着毛家的惨案。

什么厨娘害人,什么风水不好,无论那些人怎么说,都没有人说到点子上。

人性之恶,除了身在其中之人,谁还能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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