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打啊,炮弹不要钱地落下去,炮兵的数据卡的非常紧,因为在炮弹落点不远出就是步兵,一排炮弹砸下,第二排炮弹落地,第三排炮弹前推的炮弹不等落地,他们就进到了第一排炮弹的炮坑里。

这叫弹幕徐进,步兵需要踩着炮点走,还要在进攻的时候开枪射击,把炮弹没有打坏的靶子给打掉。那是真的炮弹,相互之间出一点差错,人就死了。

之前需要分开训练,据说一个炮兵一年需要打出去三百发炮弹,后面几十发炮弹的误差率不到三米在准参加这样的实弹演习。

那天我都看啥了,炮弹落下,人推进,接着就是火箭筒、炮击炮、掷弹筒、枪榴弹、手榴弹。整个阵地上是各种烟雾和爆炸,没有死角,所有的靶子部炸碎。

就咱大唐其他地方的军队敢造反,即使修好了工事也扛不住护苗队的一波冲锋,因为他们没有钱这么训练,他们营一级的指挥官连护苗队的小队长都比不了。”

徐依珑边说边比画,尽量给孙冒去描绘出当时的演习情况。

孙冒听着已经迷糊了,吧嗒吧嗒嘴儿,很没底气地问:“一只绵羊能换几发炮弹?”

“怎么也能换十发了吧。”徐依珑不确定地答。

“一年他们一个炮兵训练就要用掉三十只羊?”孙冒又一次咽口水,好贵。

“不止,他家的炮兵不仅仅要会开炮,还要会维修,懂空降,打狙击,泅渡过程中的躲避和对岸反击,炮兵出现意外,随便一个兵种能马上接替炮手位置,虽然打得不如那么准,但数据必须会熟练计算。

他们的炮兵都神了,有一种新造的可以旋转的大炮,炮兵在上面蒙住眼睛,别人报方位、报距离,他就可以一个一个把目标炸掉。据说是在特殊环境和地形下,专门为侦察兵准备的,侦察兵发现敌人,测一下距离和方位,在大雾弥漫的情况下,炮手一炮命中。

所以说,护苗队是标准的战斗部队,并不是单一的救援部队,你不用为他们是否还有充足的物资而担心,他们只是为随时遇到的战斗而计算后勤。”

徐依珑的话说完,孙冒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着急,跟对方打声招呼,回去着急县里的人,做好准备,跟护苗队的人多学点知识。

小贝这边已经写好回信,重新塞到竹筒里。

“水云,不在乎一点时间,你回去的时候慢点飞,休息够了,下午再带他们过来,看天上,下午雪能小一些,是不?”

小贝总是担心把水云累到,就像不希望护苗队满负荷运转一样。

水云抬头看看天,对小贝轻轻点两下头,意思是说,下午的雪确实会小。

正常来说,水云对天气最后话语权,他可以轻易飞到平流层,到了上面他就可以滑翔着玩了。

平时见得多,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云层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让他给运输机领航,只能说明大唐的科技还不行,飞不到那么高的高度上,否则空投更轻松。

张小宝和王鹃对此只有一个字,忍。

忍受着大唐科技的滞后和前进缓慢,是的,缓慢。两个人同时还很自哀自怨,为什么当初不多学点这方面的知识呢?都是天才一样的人物,对不?哪怕多付出两年的时间来学习和记忆,如今也不如这般艰难。

虽然说现在的发展速度超过了工业革命的历史发展速度,但那时由于工业革命是没有明确道路的,是在失败中总结的。

不是他俩这种非常清楚工业革命究竟走过多少弯路的情况,电灯泡不需要做几千次的材料实验,蒸汽机的密封已经成定律了,内燃机的运行原理非常明朗,甚至包括会出现的故障以及几种设计理念二人都懂。

当然,对于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来说这是不可能记住和随意应用的,他俩不存在学习好坏的问题,只是看想学什么。

张小宝从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把光阴浪费在游玩和大学的情感上面,他背负着院长爷爷的意愿,他得把院长爷爷想做而没做到的事情做好。

作为红色家族的王鹃从小就在内部和外部竞争中长大,天赋同样出众的她从不愿意臣服于男人,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轻视她,哪怕是张小宝。

因此他们控制着整个大唐的经济、社会、人性、政治、军事、外交的总纲领,不过两个人依旧觉得自己学的少了,他们对自己的评价是无知。

张小宝只去攻击过别的国家的经济体系漏洞,却没有在那个时代帮助建设过,因为那太难,他也没有机会,帮助小国他不愿意,帮助中国得先被抓捕。

王鹃也不过是个硕士学位,学的虽然很杂,也学的很好,但顶尖的地方没法去系统了解,说物理物理不行,说化学化学也不行,数学还是不行,在那个时代,没有谁可以多专多能,你觉得你是天才,那么处在最高处的人谁不是天才?

故,二人平日里大多数的时间也是学习,相互把会的东西教给对方,而后进行研究。旁人会觉得他们在攻克政治经济学方面的难题,其实他俩压根没这种想法。

他俩更多是把时间用在研究生物学、物理学、化学和数学方面,因为这会涉及到具体应用的医学、武器学、农业学,加工学。

现在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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