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的人几乎把他俩当成神了,青霉素抗生素一出,两个人直接被推向神坛,后来两个人又帮着弄出了红霉素,现在正在作的是肺结核一系列药物。

张小宝和王鹃只要有时间就让医学院的人交研究报告,查看各种肺结核药物的研究进程和量产进度。

“免费医疗制度的优点就在于此,有很多人怕花钱,即使身体难受也不来看,等着发现自己得的是肺痨后,已经到了晚期,说是要马上死,那不可能,只能维持,而后花的钱更多。

如果提前知道了是这个病,很容易就治疗好了,而这个人活着所创造的社会价值一定远远大于治疗费用,或许有单个人例外,但社会价值从来不计算单个。”

王鹃在等着早朝结束后,李隆基他们过来见过水云,然后好派出运输机的空闲时间里,跟张小宝分析着报告,感慨了一句。

张小宝翻着报告:“你说一个肺结核怎么就这么多种,除了感冒,估计就它的种类多。刚才你说的话在计算方面有错误,他们生病买药难道不是社会价值吗?医疗都产业化了,他们没病,在其他方面创造社会价值,他们有病,在医疗机构还是在创造价值。”

“去去去,说好了不抨击咱以前的事情,看报告,小猴子真可怜,竟然不停被接种结核病菌,再过些年,小白鼠培养好了,猴子可以轻松一下。”

王鹃看到报告中提到了多少多少只猴子如何如何,随后说了一句,她不是什么保护协会的,只是说,并不在乎,猴子死了,人活着就好,想怜悯整个世界,那是神。

真正的神,不是各个宗教的神,宗教的神带来的一直是统制、剥削与杀戮。

“是你先说的什么社会价值,水云还没回来,看样子得下午才能派出队伍,这对咱们大唐的空军是一种考验,大雪天强行空投,不知道会扔哪去。”

张小宝更不在乎猴子什么的,他的思绪在人身上,准确地说是飞行员身上,从有飞机到现在,已经死了六个飞行员了。这个数字是沉甸甸的,又是轻飘飘的。

每一个生命都是沉重的,可就像有飞机的那天说的一样,在这条通往天堂的路上站满了英雄。

王鹃翻完了最后一页,合上报告,说道:“只能说我们的技术还不行,雪天空投不应该吗?原因是我们没有卫星,飞机上没有对地遥感探测系统,不然雪算什么?穿云层时被冰封外壳,难道就不飞了?

没有空军的时候,我们不需要他们做什么。既然有的空军,那他们必然要承担起空军的责任。否则凭什么他们每天吃的肉是牛羊肉?他们家的房子盖的那么华丽?不是因为他们是飞行员,而是他们时刻作好了牺牲的准备。”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心疼他们,我是心疼柴油和汽油,为了扔五百公斤的东西,消耗掉的居然一吨多的燃料,我怕他们扔不准,白花钱了。”张小宝辩解着。

“信你才怪。”王鹃嘟囔了一句,起身到窗户边看看,招呼张小宝:“去做饭,水云估计快回来了,大概是小贝他们怕累到水云,让他飞到平流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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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确实是从平流层回来的。去是他是贴地飞行,要观察地形,回来在上面飞,还能观察观察云层。

时近中午,水云轻松降落,开始使劲喝水,边喝边排出去,以降低体内温度,下午还有一次引导飞行。

他媳妇红鸾和孩子们也在,下午去的时候红鸾跟五个孩子要跟随,从明天开始,上下午分开领航。主要在于颜色,水云太白了,又不好把他染一遍其他颜色,只能依靠家人中的不同颜色来提供给飞行员观察。

半个时辰过去,水云示意自己可以了,众人跟着来到京城郊区的机场,包括李隆基这个皇上。

机场干净、平整,偶尔会有一声枪响,或者几只饲养的鹰隼在天上盘旋,目的是打鸟、抓鸟。顺便还能练练枪法。

十六架运输机被牵引出来停在两旁,三百六十六个飞行员穿戴整齐列队准备,更有京城报社的宣传人员拿着珍贵的相机拍照。

同时周围出现了一千多近距离观看的百姓,他们依旧相互警惕着,看向身边不熟悉的人都觉得是破坏分子。

李隆基先被邀请上台发言。

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李隆基对着话筒说道:“银州大雪,朕初闻时,心忧不已,后知小贝、小远、小海……九人逢时路过,朕稍安。然,恐护苗队补给难继,救援困难,由水云带回的消息说,他们正如迎东流之水而强桨西进,代号逆流。故,命你等长途空投。在此,朕祝你等旗开得胜,现由王鹃誓师。”

‘哗哗哗’掌声响起,均来自百姓和宣传人员,李隆基这才没生气。

王鹃上来,掌声又起。

王鹃眉头皱皱,冷着脸说道:“别鼓掌了,还有人在等待救援,没什么可高兴的。”

百姓和宣传人员立即停手,一个个非常紧张,怕让他们的鹃鹃生气。

“我大唐,三百六十六名飞行员。”王鹃盯着飞行员看:“但是,能参与这次任务的只有三十五人,其他人一律不合格。平时训练不努力,关键时刻就淘汰,没什么情面可讲。对那些平时训练中在好天气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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