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子的邵庭,盯到下官这边来才是。”

“行了,才一点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这些年的胆子都拿去喂狗了不成?”

早在太子爷还不是太子的时候,裴乐昌就已经联合宫中管事太监和禁卫军,将库房的物件一点一点的掏出来,几经转手,换成白花花的银两。

每年各国上贡,进项五花八门,种类繁多,但对于市面上来说,随便一样都是无价之宝。

如果不是有买家实在是过于招摇,暴露了宝贝,这事也不至于捅到了醇王那边。

只不过,这裴国舅有皇后娘娘和太子爷撑腰,而他可是寒窗苦读、历尽艰辛才爬到今天这地位,他可输不起。

“国舅爷,那依您之见,卑职如何做才合适?”

裴国舅转了转眼珠,笑道,

“想要让区区一个寺丞消失的方法,那可是有成千上万种,这还需要我来教吗?”

“国舅爷,只怕是下官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实在是不适宜露面。”

知府鼓起勇气,进行了第一次的推脱。

裴东昌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被磨掉了,

“那这事交给我好了。你只需切记尽快将那些个物件处理掉,千万不要暴露了身份。”

“国舅大人请放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