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迎了上去:“咦?夫君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现在才是下午,按理说他应该在军营里。这身玄色长袍是赵宁谌的便衣,只在微服私访的时候穿。

“女人,看看你干的好事!”赵宁谌拿起一块木牌,往苏络的脚边一扔。

“我做了什么?”苏络不明,弯腰捡起木牌。

木牌看上去是稻米的价格,上面写着“叁”,显然是指三吊钱。

看着苏络一脸茫然,赵宁谌怒不可遏:“这袋米原本只需要一吊钱,就因为你干的好事,我汴州城的子民无米可吃!”

“你说什么?!”苏络震惊。她完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做任何和稻谷有关的生意,又怎么可能影响到米价?这一定是赵宁谌弄错了,或者又有小人诬陷她。

赵宁谌本不想解释,但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毫不知情,他连嘲带讽地将将稻田改成桑田对米价的影响告诉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