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幽都山。”

“也就是在那一天,这棵枯木一般的石榴树第一次发芽,仅仅一炷香的时间便长得枝繁叶茂,硕果累累。”他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卿栀,“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女娃娃最喜欢坐在树上吃石榴了。”

他叹了口气,“有的人呐,还在树底下被吐了一脑袋的石榴籽。”

江璟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显然,卿栀逐渐暗沉下来的面色也印证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