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并没有听到林念菀的声音,只是看到林念菀嘴唇微动,说了一句话后,永安长公主就雷霆大怒,他赶紧劝说,“音容,稍安勿躁。”

永安长公主一双美目怒睁,“稍安勿躁,你让本宫如何冷静?本宫的侄儿登门,竟被府里小厮侮辱,这是不把本宫今放在眼里。”

一听长公主的话,驸马明白了,定是看门小厮说了什么让长公主动怒的话,而且,那句话事关司空翳,司空翳可是长公主的执念,长公主本就对司空翳心怀愧疚,听不得任何关于司空翳不好的话,没承想,府里的人竟然侮辱司空翳,长公主心里如何能不气?

“翳儿,侄媳,你们放心,本宫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司空翳一挥手,焰棠与焰落出现,焰棠的手里还提溜着一个人,他毫不留情的扔到地上,林念菀认出此人便是方才那个看门小厮。

小厮看到动怒的永安长公主和驸马爷,一下子慌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长公主怒喝:“谁给你的狗胆,让你侮辱本宫的侄儿?”

“公,公主,饶,饶命,小,小人有,有眼,不识,不识泰山,公,公主……”

“好,你说你不认识本宫的侄儿,那你告诉本宫,前两日,穆府少爷与少夫人前来求见,为何阻止二人?还说什么本宫已避世,本宫怎么不记本宫说过这么一句话?”

小厮颤抖着,还在磕头求饶,“是,是小人,小人的错。”

“手镯呢?”

提及手镯,小厮连话都不敢说了。

长公主厉声喝道:“本宫问你手镯呢?”虽非她收了手镯,但是收了手镯的人,是府里的人,若是拿不回来,长公主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好友。

小厮还是不敢说话。

“来人,将恶奴的家人绑来,若是说出手镯的下落,放了其家人,若是不说,送他们上路。”

一听累及家人,小厮再也不敢隐瞒,他连忙说:“公主饶命,小人说,小人说,手镯被人拿走了。”

“何人拿了?”

“林府二小姐。”

长公主下意识的看向林念菀,脱口而出,“是你拿了手镯?”长公主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一些奇怪,云昕菀的闺女眼皮子应该不会那么浅,更何况,那副手镯,不光穆府夫人有,就连她和云昕菀手里都有一对,那可是她们的信物。

林念菀面不改色,“他说的应该是林璟尧之嫡次女林烟语。”

林府二小姐只会是林烟语,而非林念菀,京都百姓提及林念菀,总会说京都第一丑女而非林府二小姐。

“将他们二人拦在门外,也是林烟语所为?”

突然,林念菀想到这种可能。

小厮为了活命,不敢隐瞒,把知道的事情盘托出,只求长公主能饶了他的家人。

“林烟语当真是好本事,竟能让你背叛长公主殿下,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小厮老实的说:“让小人脱了奴籍。”

长公主那叫一个气,为了脱离奴籍,背叛主家,这种愚蠢的货色,究竟是谁买进来的?“相公,等此事结束后,相关人员部打发了,本宫可不想再看到有人为了脱离奴籍而背叛主家。”

驸马应声。

“走,本宫倒想会会那位二小姐,连本宫府里的人都敢动。”

一行人带着小厮前往将军府。

刚到将军府,便看到一群人围在将军府门口,为首的正是林老夫人,林璟珩和林宇皓以及林宇烨站在门口,林老夫人仗着自己是长辈,指着林璟珩的鼻子臭骂林璟珩,恨不得让林璟珩立刻跪下向她认错。

面对气势汹汹的母亲,林璟珩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年,母亲对他从未有过好脸色,对他的儿女,亦是如此,对林念菀倒是很好,不过,这是林璟珩之前的想法。

自从见了林念菀那张脸后,林璟珩怀疑这么多年,母亲真的对念念好吗?她是真的疼爱念念吗?

“娘,悦儿和念念做错了什么?”

“那俩个贱丫头要你和老身断绝关系,还要老身永不踏进将军府,老身是她们俩的长辈,有她们这么对长辈的吗?林悦昕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明明是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将事情推到老身的身上,还有林念菀,生来就是怪物,灾星,克死亲……”

“娘,够了,您当真以为儿不知您做了什么?当年,悦儿为了将军府,为了儿,隐忍不言,宁愿背负骂名,被人唾弃,受尽委屈,您还要她怎么样?”林璟珩很是心痛,为自己两位懂事的女儿,“还有念念,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怪物,更不是灾星,她是我和昕菀的幺女,是我对不住昕菀,没有照顾好念念,让你们害她。”

只要想到两位可怜的女儿,林璟珩恨不得杀死自己。

听到林璟珩这番话的林悦昕很是震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那件事,爹竟然知道真相!

林念菀倒是很镇定,她觉得爹心如明镜,只是不愿承认罢了,若非被逼无奈,他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当年的事情涉及到自己的母亲以及兄弟与女儿。

林老夫人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心中不停地安抚自己,不会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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