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母妃的死,让你放不下,但是哥哥,母妃不希望我们因为她的死而把性命搭上,那个位置,我们不要了,这种生活,我们也不要了,我们带着父王离开京都,离开这些纷扰,行吗?”
母妃的死,对兄长的打击很大,从兄长懂事的那一刻起,兄长发誓要誓死保护他们,为此,他当了兵,从小兵坐起,一步一步爬到将军,甚至成为让敌国听到他的名字都害怕的战神,然而,世事无常,母妃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就连尸首都没有留下来,皇陵之内,不过是母妃的衣冠冢,得知消息的兄长,险些入了魔,自此,她发现兄长变了,后来,兄长发生意外,致使双目失明,双腿残废,在重重打击之下,兄长自囚于府,若非皇帝不依不饶,想要他们的性命,怕是兄长从不曾有过夺位的念头。
“不行!翎儿,兄长什么都可以让,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你和父王,是绝不能舍弃的人,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明白司空致逸是什么样的人,他会放过我们吗?即便我们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杀了我们,唯有我们死,他的皇位才坐得安心,我不可能带着你和父王逃一辈子。”而且,若他们逃了,皇陵中的母妃该当如何?即便只是母妃的衣冠冢,说句不好听的话,父王死后,与母妃合葬,必定入皇陵,他们逃了之后,皇陵定是不能入,那父王和母妃不就分开了吗?就凭这一点,他不能答应,父王也不会答应。
司空翎还在‘可是...’时,林念菀去而复返,她走进来,似乎并未察觉兄妹之间的异样,她道:“翎儿,水好了,你先去洗洗。”似乎有些强颜欢笑。
司空翎并未察觉,她看了一眼司空翳后,“哥哥,我先走了。”
“去吧!”
司空翎离开后,司空翳问:“你都听到了?”司空翎没有发现林念菀的情绪变化,但他察觉到了。
林念菀低着头,“是,听到了。”
尽管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她是重生之人,司空翳不是,她和司空翳的过往,只能是前世的事情,和如今没有丝毫关系,但是,在听到司空翳说唯独王爷和郡主是他不能舍弃的人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止不住的疼,原来,在司空翳的心中,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种感觉糟透了。
“你是在害怕吗?”
虽然司空翳察觉林念菀的情绪变化,但他并不知林念菀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感到难受。“司空翳,倘若有朝一日,我和...“她犹豫了。
“你和什么?”司空翳不明白林念菀想要说什么。
林念菀叹了一口气,“算了,就当我没有说。我去看看翎儿,看她有什么需要。”说完,林念菀落荒而逃了。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在司空翳的心中,不过就是一个合作者,或许,此时此刻来说,连合作者都不是了,她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念念!”司空翳喊了一声,只可惜,林念菀没有听到。
司空翎洗漱过后,换了女装,顿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男装英姿飒爽,女装温柔贤淑,当然,前提是司空翎不要说话,乖乖的站在那里,她一说话,整个气质都变了。
“哥哥,嫂嫂,饭等会儿再吃,先让我见见父王。”
“好!我们这就去见父王。”
王府有皇帝的人,若是司空翎悠然自得的吃过饭,才去见司空宿,那么皇帝一定会怀疑。
走到王爷所住的院落,守门的侍卫看到司空翳,“属下参见爷!”
“这是郡主,往后,郡主来看父王,你们无须阻拦。”
“诺!”
一行三人进了屋子,等她看到屋里的情况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担心一路的父王,正坐在榻上,悠闲的看着书,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和一盘瓜子,一盘花生米,两盘点心,他头都没有抬,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翳儿,念念,你们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璃王司空宿打消了对林念菀的偏见,同将军府的人一般唤林念菀‘念念’。
“父王!”
司空宿手上一顿,继续看书,“念念,你的声音有点像...”翎儿,后面两个字并没有说出来,他的女儿在边关奋勇杀敌,又怎会回来呢?
“父王!”司空翎又喊了一声。
司空宿手上的书终是掉了下去,他猛地抬起头,瞬间眼眶湿润,颤抖的说:“翎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念的女儿竟然站在他的眼前,“翎儿,翎儿...”
司空翎哭着跑过去,抱住起身的司空宿,“父王,翎儿好想你。”
“父王也想你,你怎么一去不复返,也不知回来看看父王。”
父女相见,感人肺腑,林念菀不受控制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想到了爹爹,当日,爹爹也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本以为她会高兴,结果却因为她不满赐婚,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更是任性的让爹爹和兄长他们丢了性命,尽管她已改变了前世的轨迹,但每每想起来,心止不住的疼,为爹爹,为兄长。
良久,司空翳劝说道:“父王,翎儿,你们先冷静下来。”再不冷静,屋里的声音可就被人听见了,那父王病重的事情就被人拆穿了,到时,他们一家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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