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上的收银员拿出刷卡机,芷韵将银联卡递给她,还不待她接过就从芷韵身后伸来一只手将卡截下。他定定的看着收银员道“记我账上”
芷韵抢过自己的卡道“我自己付”
上官俨睿不理她一意孤行的说“记我账上”收银员为难的看着两位,芷韵甩下身,徒留一个背影和三个字“不要了”。
那边正包装的起劲的导购员瞬间崴下腰身,我的抽成,奖金和业绩要没有了吗?她心里在默默流泪,可能俨睿看到了,示意道“继续包”。
虽然很遗憾,虽然那两套衣服真的很适合爸妈,芷韵此时有点后悔刚刚的冲动。没一会爸爸和妈妈就拿着衣服走出来,导购员连忙接过“小姐,您的衣服已经打包好了,请这边结账”
他不再坚持了是吗?很好,芷韵在收银台卡一刷,将近六十万的数字在卡里扣除,好像对于她来说,那真的只是一个数字,而不是钱,清媚的脸上不带点心疼或惋惜。
甚至还觉得所花的没有她预算中的多,也许那个人没有完让步,也有他担了一部分,但是不管他有没有她不想再深究了。
一边的李欣欣目睹了刚刚的一切,她没有阻止,只是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等会该怎么告状,她不阻止是因为怕俨睿更加反感她,而告状是因为上官夫人始终相信她不疑有她的帮助和支持她。可是坏事做尽,同样的方法使用太多会让人反感和有所察觉的。
回到家,上官夫人颇累的坐在沙发上,不能明面上赶走李欣欣,只能再听她哭哭啼啼的诉说。若是在以往这种时刻她一定会安慰她鼓励她坚持走下去,可是现在忽然有点讨厌她的不识时务。
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的聒噪,反感的烦躁的感觉油然而生,上官夫人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行了,逛了一天,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是在变相的赶人。
李欣欣诧异,但还是乖巧的应到“是,伯母,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嗯,去吧”上官夫人揉揉有点发疼的额头舒了口气。
认真想起来,也许她误会了那女孩,以前只是听欣欣说,所以就以为她是一个心机很深沉的人,现在想来,也许她不是呢。今天看到她父母,完不像自己想象中贪婪的自私的和无知的人,她会不会错怪她们了?
如果今天在商场上遇到的那个跟她穿一样衣服的妇女不是女孩的妈妈,也许她会去认识她,可是,算了吧,天意弄人啊,她只是对那个人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像她过世多年的好朋友。
那时,她们都还小,还没成家,天天无忧无虑的,像天下间所有普通的好朋友好闺蜜好基友一样喜欢穿同样的衣服,做同样的荒唐事。不是亲姐妹感情却更甚亲姐妹,可惜,那次,她年纪轻轻就被车祸夺去了性命,而自己却只受了一点点小伤,都是因为她护着她啊。
这尘封多年的往事忽然被挖掘开来,上官夫人也不由伤感,她的朋友本就不多,最好最好的却去世了,所以她苦心经营公司维持家庭和教育孩子,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件事情是容易的,她也需要朋友倾诉倾诉啊。
而李欣欣的妈妈就是她的朋友,两人认识十几年了,虽不敢说交情有多深厚,但至少也谈得上话。欣欣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那孩子在她印象里一直以来都是单纯无害的,可是如今,是她错怪了女孩还是冤枉了她?
其实她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在意女方的身家背景,她只是想帮儿子挑个好媳妇,在她看来欣欣是最合适的,两家长期来往是一方面,商业间又有牵扯,而且她俩也算青梅竹马,她一直以为他们是最相配最适合的,可是……
哎,上官夫人淡淡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上官老大刚好回家,听到老婆的叹息声关心道。
“你说,这么多年来,我将阿睿管的这么严会不会错了?”她自己也不确定的说。
“没错,母亲管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他我们还能由着他啊,现在这样挺好的”他陪在她身边安慰道。
“可是…。”
“没有可是”上官凌覃不想老婆继续烦恼,打断她的话道“先去准备一下等会爸妈要回来了”
“嗯”上官夫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上楼。
上官老大压根不知道老婆所说的管的太严指什么事,他每天忙着工作,上官夫人没有告诉过他她两次阻绕儿子找女朋友,也没跟他提过她叫人找女孩的麻烦。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是个坏女人,上官家从来清廉不做龌龊之事,可是现如今却都被她做了,因为今天的顿悟她隐隐觉得是不是自己错了,不应该。
酒店里,妈妈看着发票一路追问芷韵“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芷韵已经解释过两次了,可是都被她自动屏蔽掉“妈,我再说最后一次,那是赚的,清清白白,磊磊落落,一部分是卖青茶的一部分是炒股的”
“可是…”
“停”打断她的话,再被问下去她会疯的“没有可是,只有千真万确”
见爸妈都不再追问,芷韵长长呼出一口凉气,三人先把东西放到酒店然后去医院陪溪源拆石膏。算他幸运,到目前为止伤都好了,一点后遗症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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