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他了解到的内幕远比普通人多,足足讲了半个小时。乐天畅继续,也是事无巨细。简越静静地听完,皱眉苦思一阵,然后继续看书。

现在离登机时间还早,马运哲是个少年技术宅,从未出过远门,今天是第一次坐国际长途,肯定不会逛得太远。乐天畅于是拿起电话,将度分如年的家伙招回来,一起休息。

12点半,空姐提示登机。四人收拾一番,跟着其他旅客一起检票,然后进快速登机通道,往登机口走。

汉莎是最早也是招收中国空乘最多的外国航空公司之一,现在非常识趣。迎宾的空乘总体姿色较七年前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而且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其中有两位华裔,均五官秀美,身材匀称,举止端庄,相貌和气质不逊于荣燕,正当盛年。可惜仍被同事比了下去,她们旁边有两位绝色白种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细腻,年龄不超过23。

德国人再怎么改,也不可能变成中国人。汉莎在迎合中国客户的喜好之余仍顽强地保持了部分传统。除四个小妞外,还有一位年龄较大的空姐,30出头,从外表和气质看是典型的德国女人,不过相貌和身材也不差,80分起,眼睛非常漂亮,轻松提升了整体形象。年纪不小的乘务长风韵犹存,略带点贵族气质,沉稳安静,让人过目难忘。

这个乘务组的颜值水准绝对是简越坐飞机以来看到的最高的,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乘务组,包括帅气的空少。汉莎显然从海狼计划中得到了灵感,从东欧挑选了一批美女严加训练,充实空乘力量,减少罢工。这是好事,双赢。对汉莎来说,既可以降低薪资支出,又可以提高上座率。对东欧美女们来说,空乘虽不是什么高贵的职业,但总是正当职业,在汉莎这样知名的航空公司工作,更容易找到一个好婆家。难怪艾拉喜欢做媒婆,这么多优质资源,放着太可惜了。

也不得不放慢脚步,因为前面的两个家伙越走越慢,色授魂与。能理解——国内航空公司非常注重空乘的外形条件,近乎于选美,但顶级美女基本不会做空乘。中国的美女虽多,但占总人口的比例并不高,随着商业气氛的加重,气质美女越来越少,很难见到真正的可人儿。偶尔出现明星级别的乘务组,也有瑕疵。今天猛地看到超黄金阵容,难免举止失措。

头等舱有八位客人——面相严厉、领导模样的老女人一名,教授模样的老知识分子一名,暴发户模样的中年男人一名,成功企业家模样的老青年一名,身高体壮的领队模样的青年一名,羞涩的好奇宝宝一名,秘书模样的小青年一名,打杂的家伙一名。不是看不起李建德,而是因为他就这习惯——从不肯专心致志地做某项工作,喜欢打杂。习惯表现在气质上,很难隐藏,也很难伪装。这群人除暴发户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身的名牌外,其他人的衣着都很普通。

机舱是一个小社会,空乘们见多识广,应该不难判断出今天坐头等舱的客人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换句话说,他们的恭敬和微笑正常情况下应该只是职业化的。可现实是,空乘们没有一丝敷衍或伪装的成分,更没有对客人们不怎么得体的行为面露异色,显然发自肺腑。唯一的解释是,汉莎的高层发现订单系统中多了简越的名字之后通知了机组。

齐悦集团与汉莎唯一有交集的企业是通捷物流,主要是货代方面,但业务量不大,因为中国客户喜欢便宜,而汉莎的空运报价总是偏高。此外,通捷物流虽是中国物流行业的知名企业,但以世界500强标准来衡量是一家小公司,营收只有汉莎的零头,双方的体量完不在一个层级。即便加上齐悦集团的其他企业,也只有汉莎的零头。现在的齐悦集团不是三年前的齐悦集团,根本不值得汉莎这种级别的企业重点关注。换句话说,汉莎高层不是看在齐悦集团的面子上,而是看在榈利涯的面子上。

与UDO不同,榈利涯从一开始就是一家独立企业,历史清晰,创始人明确。94年1月,私人理财师塞勒姆-阿斯特依照雇主的吩咐在瑞士设立了Lunea-SA,主攻金融投资,注册资本为100万瑞士法郎。在金融发达的瑞士,榈利涯98年之前一直是一家灰不溜秋的小企业,谁都没想到它能在短短四年之内成长为一方巨头。当然这是普通人的看法,金融投资界的体会迥然不同,因为榈利涯是小恶魔挖的一个大坑,甚至可以说骗局。如果不是他回心转意,无数人都要倾家荡产。更让人郁闷的是,还不好指责他,因为榈利涯并没有违反游戏规则,大家都这么玩。再说榈利涯最多只能算一半的骗局,如果投资者愿意等,也可以变成现实,毕竟大物流是趋势。

金融投资界五味陈杂,实业界却只有感激。榈利涯急速壮大的过程中,大批的物流企业受益匪浅,汉莎航空便是其中之一。甚至可以说,走中高端的汉莎能如此兴旺,是拜榈利涯所赐。汉莎高层未必知道MUZE的终极控制人是谁,但肯定知道榈利涯的控制人,因为这家公司自成立起到MUZE接手之前控制人从未变更过。

简越想着想着,轻轻地叹了口气。想完撇开与榈利涯的关系难比登天,在将伽云投资的资金抽到榈利涯时,就坐实了他的控制人身份,绝不仅仅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