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粗的,我直接跳江里……”仇笛道。

那人一摆头,两位随从拔枪,左右直挟仇笛,两人拉着,直把他栏杆上推,有一位甚至戏谑地道:“你跳啊……跳啊。”

翻滚的浊浪呼啸而过,仇笛吓坏了,回头蓦地谄媚一笑道:“瞧您,开个玩笑罢了。”

“我们也是开个玩笑……请吧,仇先生,十分钟就可以到港口,两个小时后,公海上有船只接您……我向您保证,您会受到最高规格的礼遇。”对方道。

“等等……”仇笛喊了声,潮声遮过了引擎的声音,他作势细听,然后一指来向:“好像又来一拔人。”

喀嚓,两支枪全顶上了他脑袋,那人火了,直揪着仇笛问:“是什么人?”

“买家,买家……我怕托一家不保险,你们要不来,我不傻眼了?”仇笛紧张地道。

“买家,是什么人,那一方的?”对方问。

“米国人啊,你们是不是应该认识。米国是你大和民族的干爹么。”仇笛道。

叭,一个耳光作为回答了。仇笛火了,反身更响的一耳光还回去了,啪声脆响,他怒骂着:“八格亚鲁……东西还没给完呢,就敢打老子?还在中国地界上,你就想耍威风,我特么……”

持枪的两人,开枪杀人肯定不敢了,一个拽人,一个拿枪柄砸人,砸枪的仇笛躲过了,拽人的被仇笛跺了一脚,吃疼乱叫,不过却招来了更大的报复,瞬间几人都扑向仇笛,仇笛却是怒不可遏地和几个人撕扯,挨了几拳几脚,被几个孔武有力的给摁地上了,那些人还不放心,在他身上搜了一通,除了一部手机再无他物。

这个时间的拖延,另一方已经到了,车直冲到十米开外,四门洞开,谢纪锋刚下车,就被现场镇住了,那些人已经挟制的仇笛,枪顶在脑袋上,在被挟的人之前,几个人已经依托车身做好的战斗准备,而被挟的仇笛,正被两人往后面车上拉。

“老谢,快他妈开枪……灭了他们,东西全给你。”仇笛在挣扎着喊着。

旁边越南鬼子一问,他如实翻译,然后那越南鬼子眼看目标不好得手,大吼着:“FIER!”

砰……话没落,枪声响,两头一惊,武器直指对方。砰砰连续几枪,车身在溅着火花,数人倚着门,砰砰叭叭射击上了,最先一位中弹的,惨叫着躺地上了。

这边懵头懵脑开干,那边毫不客气还击,老谢却是看清了,第一枪倒下的,是挟制仇笛的一位,而开枪的好像是另一个方向。接着仇笛蓦地出手,一个肘拳击到另一位的脸上,顺手把那人的胳膊扭着在栏杆看狠砸,三两下枪落水了,谢纪锋登时惊觉,他愕然地四下看着,跟着大喊着:“快走,有埋伏。”

这边领头的也省悟,回头看,仇笛已经蹬上了栏杆,凌空飞起,直直地向江里坠下。

他毫不思索的甩手叭…叭…叭…连续几枪,边走边开枪,直到弹夹打空,他倚到栏杆边上时,仇笛已经坠到了中途,而他惊恐地发现,埋伏就在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衣的特警已经把绳索挂在了桥沿上,露着脑袋在射击。

砰……电光火石间,他肩膀一疼,被射来的子弹击中,巨大的冲击让他直往后翻,他惊恐地发现,右臂已经没知觉,肩上被掀开了一大块露着森森白骨。

他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着,有埋伏,有狙击手。

不过还有更近的威胁,从桥面下露身出来的特警,像凭空出现一样,在栏杆外架起了火力网,一队哒哒哒微冲的声音,几位顽抗的仆倒在地,一辆逃窜的车轮爆胎,直直撞向了电杆,满桥面都在喊着举手、投降……举枪的,枪枪未扣,数声枪响,脑袋迸开……藏匿的,火力压制,直至举手出来……逃窜的,偶一回头看到血淋淋的现场,腿一软,自己就萎顿在地了。

这是精锐中的精锐,出枪爆头,枪枪夺命。

几乎是几个照面的时间,两拔诱来的目标,被摧枯拉朽地打残了!

谢纪锋藏在车轮下,是被人拖出来的,被打上反铐的时候,他在那一瞬间悔得几欲自尽,一直怀疑有问题,可偏偏还抱着侥幸,观察了两个小时,愣是没有发现藏在桥面下的埋伏,就在仇笛站地之下不足几米的地方。

他回头时,路延伸的方向,猝起的警笛声音越来越近,一眼望去,像海潮怒生,密密匝匝的警车挤满了路面,正快速的向事发地推进。

领头的被抓住了,他在挣扎,在恶毒地瞪着抓他的特警,一位身材魁梧的,卸下了面罩,赫然是费明,他对着照片看看:“就是他……浩田矢二……名字起的不对啊,怎么可以用二呢?止血、锁好,加上镣子……”

“哦……这个是……越南鬼子,阮英……瞪什么瞪?锁紧点。”

“这个……我…操,驻津大使馆办事处的,盯你很久了啊。”

“这位……特么的肯定是日资企业里藏的鬼,黑市搞支手枪就跟我们干啊?”

他持枪走过,突击队六个人,狙击手在江畔湿地里藏着,为了让这些人安心来,队伍已经压缩到极致了,他向狙击手看不见的方向挥了挥手,信步走过,六死,五伤,其余全部生擒,他对着传话说着:“董局……帅呆了,桥下潜伏这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