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吊了,打了他们一个猝手不及,建局以来最大的斩获。”

“仇笛呢?找到没有?”传音里,董淳洁怒道。

“啊?我忘了……等等啊,我马上去找。”费明这才想起,还有位关键人物呢,光顾着兴奋,把兄弟给忘了。

他持着枪奔跑着,把刚到的支援分成两队,一队封锁现场,一队跟着他,从桥上直吊下去,呼叫着江面上布防的冲锋舟,不一会儿,几艘踏浪而来,在水面上拉开了散兵线。

“快…快…快找……仇笛……祁连宝……”

费明大吼着,那惊鸿一现的一跃,他看到了祁连宝也同时跳进了江里,两个人都不见了,满眼望去,都是水波渺渺,潮声隆隆………

…………………………………………

…………………………………………

“董局,有请求信号接入。”王卓道。

“接吧,部里的。”董淳洁心慌意乱地道。

接通,王卓知道规格很高,但真正看到时,还是让他很吃惊,直接是国安部的视频,一位肩上星光灿灿的人,在屏幕上说着:“恭喜你啊,董局长……这一次诱捕,可以写进反谍教科书了。”

“谢谢。”董淳洁敬礼道,似乎一点都不高兴。

“现在部里的安全会议正在召开,刚刚观摩了你们这场诱捕……请向在座的各位回溯一下这场捕谍行动。”

镜头摄向了整个会场,会场里将星闪烁,比将星更闪烁的,是那些惊讶的目光。

不到十人的行动小组,诱捕了两拔,近二十人的团伙,不得不让会场为之动容了。

“我简要地讲一下,两年前发生长安的间谍案有个遗留问题,那就是日谍中野惠子被黑吃黑灭口,我费尽努力,找到了她留下的安全屋,在这个房间里,发现了大量武器以及间谍器材……”

董淳洁想了想,把话委婉地这样说着:“更准确地讲,起因是在这个安全屋遗失了一块表……是我让外围人员藏起来的,因为外围人员敏感觉得,和钱、和护照放在一起闲置的东西,不应该是普通东西,根据多年的斗争经验,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决定,而且匆匆赶往现场,带走了这块表……为了秘密起见,我一直找行外人专业人士来鉴定这只表,鉴定的结果是,确实是百答菲丽,限量版,价值六十万……但一位资深的技术人员告诉我,这只表改动过,比如,在表后盖内侧,那九瓣像菊花一样的装饰,不是原厂的做工……再后来,鉴定出了,这是存储芯片……”

他艰难地把这个故事编完,后面的就简单了,他朗声道着:

“一年前,我把这个情况向部里汇报,开始策划这起诱捕计划……之所以要跨级上报,是因为,这些情报涉及了大量军事秘密,已经超出七处和总局的处理能力,而且,我怀疑在我们身边有内奸……否则不可能搜集到这么多敏感的军事情报,而我们却毫无知觉,唯一的解释是,间谍对我们的布置以及工作方式,非常了解,否则不可能躲过频率很高的排查。”

“……在实施中我不能不提到一个人,姓名我就不讲了,就是刚才以身作饵,投江的那位,他祖父参加过解放战争、他的父亲是越战英雄,我遇到他时,他正流落在京城打工,为一份工作、为几千薪酬发愁……实话实说,我当时招蓦他,可能仅仅是想找几个炮灰办事,不过没想到,他在南疆救了我一命……我想招他正式进国安,不过他却拒绝了,在查清他的履历之后,我明白,应该是求职处处碰壁、考公次次落榜,耳闻所见腐败遍地,求职无路、报国无门,对于我们自诩平安天下的这个组织,他早失去信心了………”

“可是这个危险性很大的任务,他依然接下了,他说,坐视罪恶的肆虐,那等于同谋……所以他就接了,就像他给我讲他父亲当了英雄的笑话,他说他父亲当年参战就为了挣一个城市户口,复员后能安排工作……第一次上战场,吓得小便失禁,成夜成夜睡不觉……我想他也是,他想在这座城市挣一所房子、挣一个家,失败了;不过他挣回了一个男子汉于国于家的尊严,他做到了……他是一个连在京户口也没有普通市民,不过这位普通市民做的事,让我们中间蝇营狗苟、尸位素餐、甚至卖国求荣的,感到汗颜!”

“对不起,他现在生死未卜,我讲不下去……”

老董一瞬间悲从中来,捂着脸,唏嘘一声,直坐到了椅子上,不知道该说句什么!

“讲得非常好。”

视频通话的另一方,将星闪烁的会场,主位置,那位被触动的老人,任凭视频开着,思忖了片刻,审视了现场一眼,颇有感触地道着:“蝇营狗苟是在讲在座的大部分人,尸位素餐好像在影射我……卖国求荣是谁呢?”

这时候,坐在侧席的秦魁胜副局,后背一阵不自然地耸着,如坐针毡。

还有数位,脸色铁青,额头上冷汗涔涔。

“这就是今天安全会议的目的,部里一直捂着这份情报,而且把田上介平这个重要外谍释放,就是为了换来更大的战果……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而且在这一天来临之前,满京城数万部下,我居然觉得无人可用……原因我想大家都清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于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