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满天繁星。

下午三点钟左右,诺丁山和程迭戈来到距离海港码头最近的便利店购物,得到充分休息的程迭戈呈现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状态,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一直在微笑,程迭戈一微笑就会呈现出致命性的诱惑,这样的程迭戈使得诺丁山不得不低声提醒“不许笑。”

“为什么?”询问的声音一派无辜。

为什么?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诺丁山心里无比的恼怒,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附近大多都是女孩子们吗、这些女孩子有的是跟着程迭戈来到便利店,没有看到现在她们都在偷偷看着他吗?此时此刻,属于程迭戈的微笑无时无刻在传达着这样的一种讯息:想要我的私人手机号吗?

诺丁山用眼色警告自己的丈夫:都叫你别笑了。

谁知,笑得更撩人了。

女孩子们眼神更为的明目张胆。

警告的眼色多了撒娇的成分:求你,别笑了。

无动于衷。

这个混蛋,之前不是说她让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吗?脸朝着他凑近一点,低声警告“程迭戈,你再笑的话我就把你堵住木板上了。”

在北京,程迭戈就干过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堵在门板上肯定是一件大伤自尊的事情,诺丁山认为着。

谁知。

这人不仅没有收起笑容,而且笑容弧度持续扩大着,牙齿要命的洁白和整齐,诺丁山无比头疼。

诺丁山无比头疼中程迭戈就像班级里那位最顽皮的学生“程太太,程先生无比欢迎你把他堵在木板上。”

便利店有一个后门,后门是狭小的小巷,此时此刻,小巷空无一人,这里的世界是她和他的,要怎么玩都没有关系,要玩得多幼稚都没有关系,程先生也很配合。

只是,没有几下程先生就反客为主,被按在墙上的从他变成了她,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游戏升级成为了成人版,嘴唇胶住彼此的嘴唇,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指尖在彼此身体游离着,她去逗.弄他身体的敏感区域,他回以,孜孜不倦着。

喘气,吸气,调节气息,在她颈部逗留的嗓音沙哑而无助“诺诺,我真想要你。”

在她红着脸告诉他“干净了”之后,他拽着她的手匆匆忙忙离开便利店,半个钟头之后他们离开曼彻斯特海港码头。

船抵达海上城堡时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暗沉,她跟在他身后经过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场所,耳边听着很多人的声音,那些声音都在叫她“程太太。”

那些“程太太”都是跟在“程先生”后面,这样叠在一起加起来就是“程先生,程太太。”在程迭戈闹出了那么大的事件之后,要想让人不知道她和他结婚了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

乍听到从别人口中的那句“程太太”诺丁山心里是慌张的,她心里还有着“1307”那个代号所残留下来的阴影,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他说了让她差点又掉落下来眼泪的话。

“诺诺,是因为以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会一起吃饭睡觉。”

“什么?”他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因为那个才笑的,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见我有多么高兴你成为程太太。”顿了顿:“不,更为正确一点来说,是感激,我娶到了这么好的你。”

诺丁山别开脸去,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想,他再说那些话时眼神一定时能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她肯定会因为那般温柔的眼神掉落下泪水来,幸福的时光要用微笑来相伴。

华丽的廊桥,手被他握着,她和每一个叫她“程太太”的人微笑。

在餐厅用完晚餐之后他们回到房间,程迭戈的房间还保留着两年前的格局,一回到房间她和他就那么忽然间变得局促起来,那点局促还真的宛如处于新婚之夜,期待,不安,蠢蠢欲动,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温柔的目光灼热了起来,迫使得她只能找出点事情来做,对了,她得找出睡衣。

找到睡衣,诺丁山低着头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脚往前,被一堵人墙挡住。

抬头,在那束炙热的目光下结结巴巴说出“你挡住……挡住我的路了,让……开。”

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他一动也不动。

“程……程迭戈。”

“诺诺。”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刮擦着:“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承认这个说法吗?”

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乖。”他就像是夸孩子似的,唇往着她的脸再凑近一点,低语:“诺诺。”

结结巴巴的“嗯。”

“干净了?”他问她。

什么干净了?想明白之后诺丁山大躁,这个混蛋分明是故意的,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张口,想骂他,却是从嘴里结结巴巴蹦出“干净了。”

“乖。”

在那声听起来无比满意的“乖”之后,程迭戈让开身体,手紧紧拽着睡衣诺丁山往着浴室走去,背后传来他浅浅哑哑的笑声。

背后的那道笑声让诺丁山停下脚步,程迭戈今晚晚餐点的菜单此时此刻在她脑海里异常清晰,清晰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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