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门外那阵脚步声已从外往里而去,他浑身一松,端起白檀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白檀的心陡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揽着他的腰,感觉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唇上碾磨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几乎要叫她喘不过气来。终于等到他放过了自己,喘出口气来,那双唇又落到了她颈边,一直滑到她的锁骨,贴在那边细细地啃咬了一口。
白檀轻嘶一声,又赶紧闭上嘴,司马瑨不同于常人,万一她越是难受他越高兴怎么办。
这么一想只有忍着了。
司马瑨已经动情,手指捏着她的腰带,但门外那阵脚步声又从走到里侧往外走来,他顿时收敛心神、神戒备。
终于等那阵脚步声彻底远离,白檀已经缩在他怀里像是熟透了,一团滚热却僵着身子。他将她往怀里按了按,缓缓舒出口气来。
追兵追得急,当然不能久待,第二日天还没亮司马瑨就将白檀叫起了身。
白檀迷迷糊糊坐起来,微敞的领口里还留着个印记,司马瑨不动声色地抬手给她拉紧领口,严严实实地遮住。
穹窿还是灰蓝色的,司马瑨带她上马出了城,一路往南,直到日上三竿白檀才彻底清醒。
她先前在府尹府上留了字,大张旗鼓地登了门,料想追兵会得知消息,一定会在丹阳尹好生搜索一番。
白檀已经感觉到司马瑨这一路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但走了一段,忽然发现这一路竟是往南的,不禁意外:“我怎么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
司马瑨垂眼盯着她的额角:“你以前走过,自然熟悉。”
白檀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当初逃难所走的那条路么,直通吴郡的啊。
没想到他会愿意去吴郡,她整个人都雀跃了。
司马瑨低头看了看她的笑脸,这条路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走第二遍,但若是跟她一起,倒也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