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的,心跳的体验,他以为他一辈子就只会是这样无波无澜的感受,直到遇上了张不让,他那么执着于对方,为的是那不一样的体验,还是那别样的感觉,这其中混杂的郑予欢分不清,他也不想分清,反正他也很难得到这个人,所以再没拥有之前,就不要想那些复杂的问题好了。
“我想玩你啊,张不让。”郑予欢听见自己如是说,他就这么近乎带着他不理解的苦涩压抑住自己的心跳跟那难以言说的悸动,不紧不慢的道。
张不让这下子笑得是更迷人了。
“你想找死?”
他问。
语气一如当年反问的那句,你是不是眼瞎,尾音上扬的除了轻微的沙哑还有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危险。
郑予欢却越发欢畅了,看着张不让愉悦道:“阿让,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
张不让冷下眼盯着他看,“我可不稀罕你稀罕我。”
“你知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你妈上哪儿去了。”郑予欢忽然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他的手指滑到了裙子的腰绳上,鬼使神差的起了一个念头,让张不让穿上以后,再由他为他亲手系上腰绳,再一点一点的解开……
他的手指忍不住拂过那腰绳。
张不让敛下眼,唇角略弯,“怎么。”
“她最近老往张家跑,我猜,应该是找你爸去了。”
实际上就是,这俩又搅和在一起了。
郑予欢状似不经意的道,“但你也知道女人的心眼,你爸他不是……”他笑了下,“有妻子,还是个不好对付的,直接就想找人把你妈给收拾收拾,最好能整老实点。”
要郑予欢说,张不让他爸就是作的一死,娶得老婆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俩要能安分下来,他总感觉张家的人要谢天谢地了,可一个偏偏喜欢光明正大的作死,一个喜欢背地里偷偷地下黑手,整个家里,也就张景振算得上正常了,没被养歪成起码,也是个奇迹。
郑予欢忽然想起,按辈分,张景振貌似还是张不让的哥哥。
郑予欢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张不让亲昵下语调道:“你送我礼物,我帮你处理,好不好?”
想让郑予欢帮忙,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说的礼物是什么,很明显的就摆在眼前。
出乎意料的,张不让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
郑予欢:“……”
“该死的,还是死了好了。”张不让慢条斯理的冷笑道,“也许死了还算是一种解脱。”
郑予欢心一窒,说不清道不明的,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些不舒服,当然他也没想到张不让这人居然那么果断……说不要什么就不要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妈为什么跑去张家,这点张不让还能不知道嘛,眼看张景遇要玩完了,最起码该挽救的该抢救的也得尝试着努力一下。
郑予欢叹息道,“张不让,你这是要逼我对你来硬的了。”
他的表情无奈至极,像一切都是张不让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他,张不让垂下头忽然莫名的笑了下,他能依稀窥得见对方那微扬起来的唇,他的食指跟大拇指意味不明的摩擦了一下。
闭上的眼都是脑子里刚才看到的景象。
也许今晚又要梦到张不让了。
郑予欢心不在焉的想,听见张不让面无表情道:“我穿。”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后者微低着头,低声重复道:“我穿。”
内心的震惊缓缓扩大,就连听见这话的田三也似不可置信的一眼看过来,按照他们的理解,张不让应该是宁死不屈,根本不会像现在是忍气吞声的模样,所有的情绪交织起来就是复杂的,像是不敢相信,诧异的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但郑予欢却又尤为不甘的想要尝试。
只要谎言是甜蜜的,他有什么不敢往陷阱里跳。
他就是忍不住的妄想。
妄想,就是太渴望的想去得到。
郑予欢使了个眼色,于是旁人都退了下去,他们都身强力壮,是专门为张不让准备的,假若对方不答应的话,郑予欢也不是没有法子的,比如硬来,关键在于张不让应不应,他又忍不忍心。
好在,他还是应了。
郑予欢想了想,其实他该是不忍心的,他连别人多看张不让一眼都无法忍受的想要把这个人藏起来,占为己有,又岂能让别人伸手去触碰这个人。
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能沾染到他的一丝一毫。
至于郑容予。
郑予欢冷笑着想,对方真该死。
这种念头强烈到形成了一种连他也不知道也不想去发觉的嫉妒的心理,他无法想象张不让跟别人的亲密,光是想一想,就会暴躁的想要摔东西,倘若看见了,郑予欢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掏出把枪直接把人给崩了一了百了。
郑予欢跟郑容予的差别,就是一个一言不合就喜欢暴力,一个一言不合就喜欢背后下黑手。
但他们两者都也诡异的相似,喜欢都不会发现喜欢,想去占有又不想去承认,明明嫉妒,却也不敢去发觉。
大抵是都清楚且明白自己的感情是毁灭性的,占有性的,倘若真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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