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批评两句就行了?”

顾垣合上奏折看向她:“那朕问你,若工部的大臣告诉你要修河堤、要修城墙你修是不修?

假如兵部的大臣要涨军饷你涨是不涨?

你不算算一年赋税多少,官银收入多少,什么地方有天灾什么地方有人祸,什么地方需要减免赋税,国库还有多少银子,这些能胡乱批的?”

商末末光是用听的,脑袋都大了,想来这法子是行不通的。

都怪她,怪她前段时间玩得太嗨,忘了作业。

她捂着头往地上一躺:“哎呀,陛下,臣妾这个头怎么忽然这么痛呀?

臣妾不会是毒又发作了吧?不行了?臣妾必须要去躺一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