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怪过谁,因为这是一个人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感谢现在轻贱我的人,来日我定会用绽放证明自己!

这个声明不算长,也没有点名道姓,可矛头分明是指向乔微凉的。

这是要从侧面坐死乔微凉欺负人的事实,甚至有人晒出了温思思给乔微凉下跪的照片,乔微凉看了眼,就是在服装间那里。

温思思和江月一前一后给她下了跪,这会儿就有图有真相了,乔微凉如果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个巧合,就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看来顾纪生是真的坐不住了,殷席要走一个萧红,顾纪生就想弄垮她。

安若柏在学校更衣室撞见萧红的事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如果乔微凉因为现在的事被踢出圣庭,紧接着季臻息影,如果再曝出安若柏和萧红之间有些什么,圣庭绝对会焦头烂额,元气大伤。

顾纪生这步棋走得果然高明,不仅能踩着乔微凉给温思思洗白,还能不动声色的让圣庭受到重创,要不怎么说是老狐狸呢。

想通前因后果,乔微凉心里有了主意,拿起办公室的座机给助理何帆打电话:“我是乔微凉,帮我联系律师,我要发律师函,下午3点,我可以去律师事务所面谈。”

打完电话,乔微凉看向阮清:“让公关部放出我要发律师函的消息,只需要陈述这个事实,任何质疑不要进行官方回应。”

不进行官方回应,雇点水军刷刷好感度还是可以的。

“你真要打官司?”

安若柏惊讶的问,这种事,不是向来都只能吃哑巴亏么?

“不然呢?”乔微凉反问,收好急救箱起身:“法制社会不靠法律保护自己,难道我要去和他们讲理?”

安若柏:“……”

好像说得很对的样子。

乔微凉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些什么,回头看向阮清,摊开双手:“拿手机帮我拍两张照,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还有今天后门的监控录像也剪辑下来。”

乔微凉这么一说,阮清立刻默契十足的拿出手机,对着乔微凉受伤的手和脚一顿猛拍。

安若柏:“……”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到底谁吃亏了?

见安若柏杵在这里发呆,乔微凉开口提醒:“这两天你把官V认证了,我让何帆先帮你管着,发几条文刷刷活跃度,动作最好快点,昨天偶遇萧小姐的事要尽快发到上去。”

“是要炒绯闻吗?”安若柏问,这是圈里惯用的手法,不过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和萧红炒绯闻,应该会被当成是小白脸蹭热度高攀。

乔微凉白了他一眼:“不是炒绯闻,是自证清白。”

乔微凉说的,安若柏还不怎么明白,不过没有再过多的追问,他相信乔微凉不会害他。

从办公室出来,乔微凉直接坐电梯一瘸一拐的去了殷席的办公室。

刚从电梯里出来,莫溪就拉着她躲到茶水间,一脸紧张的透露情报:“老佛爷回来了,正在里面谈判呢。”

“殷席就没发火?”

“殷总火大了去了,你来之前我一直听到里面哐哐当当的响,不知道砸了什么东西呢,你说那屋里摆的哪一样东西不得值个万八千的,听得我都心痛死了。”

莫溪垂足顿胸,乔微凉却是没什么好意外的,要是不砸点东西,那就不是殷席了。

了解完情况,乔微凉径直过去敲了殷席办公室的门,屋里传来女人矜持的一声:“进。”

推门进去,里面果然一片狼藉。

抬眼望去,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男人坐在真皮办公椅上,外套没扣,衬衣扣子也解开,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表情阴鹜得好像要吃人。

与他相反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深蓝色旗袍,披着羊绒披肩的中年贵妇,贵妇身姿婀娜,保养极好,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根本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贵妇脚下是一堆陶瓷碎片,但她坐得笔直,泰然自若,浑身都散发着优雅的贵气。

许琼,殷席的母亲,圣庭最大的股东。

一年不见,她还是那样,强势又独断。

“许董,殷总。”

乔微凉打着招呼,小心的越过地上的残渣,走到殷席面前。

“殷总,我已经对上午发生的事做了紧急处理,下午会去律师事务所谈发律师函的事,相信孰是孰非,自有公道。”

话音刚落,许琼幽幽的开口:“这事闹到法庭上,对圣庭的名声有影响,我不同意。”

她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乔微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乔微凉并不觉得害怕,微微一笑:“许董,我想你误会了,这件事已经损害了我个人的声誉,我会以个人名义起诉。”

听见乔微凉这么说,许琼也没有意外,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笑里藏刀:“你既然还是圣庭的员工,那么无论做什么就都是和圣庭连在一起的,你既然想以个人名义起诉,我给你一个选择,明天之前,把辞呈交到我办公桌上。”

只有一个选择,分明就是命令。

乔微凉没有立刻回答,许琼自得的翘了二郎腿,开衩到大腿的旗袍露出大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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