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少年的手,刚触及到女子的面纱,还未来得及挑下,自己的手腕,就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抓的生疼,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头上方响起。

“凭什么我放手?”少年扬着俊脸,倔强地瞪着陈绎。

搞什么?显你力气大呀,抓个手腕用这么大的劲儿?

啊,对,是因为我动了你的奶酪?

切!这就护上了?

不过是一个老油条,还玩什么英雄救美!

我偏不!

少年更用力地扯着面纱,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陈绎有片刻的恍惚:这声音、这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哎哟,这位公子爷,问的好。咱们今个儿,是清儿姑娘的首次登台,所有人,都有争取清儿姑娘的权利。”

桃春红一见事情不妙,急忙上前,摆着笑脸,意思也明显不过:谁出的银子多,谁就是大爷,谁就是清儿姑娘今夜的新郎!

我去!不就是钱嘛!

小意思!

哥们现在可不是从前的穷鬼!

走着!

少年突然瞪着陈绎,狡黠一笑,手,伸进衣袖里,便拿出了一个香包,里面,是满满的金子。

“咣”的一声,那个装金子的小包,就落到了桃春红的怀里。

“该放手的是你吧?”少年负气地瞪着陈绎,伸手捏了一下女子的脸,笑的得意。

“……。”陈绎无言以对,只是拿出怀里的一个金簪子,盈盈一笑,递到肖清儿手里。

只见那簪子通体碧黄,晶莹剔透,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彩凤,那彩凤眉眼俱,活灵活现,而簪头刻着一朵碧荷,层层叠叠,清丽绽放,下摆还带着一个荷叶似的吊坠,一摇一动,雅致出尘。

尼玛!

还当他是什么好饼,原来,也不过是个败家子,臭流氓!

为了把个妹子,耍的这么大的手笔!

自己是跟还是跟,还是跟那?

可那是黄灿灿的金子啊,这要是再掷一包出去,心都得疼碎鸟。这一包下去,豪宅呀、洋房啊、乡间别野啊,跑车啊,劳力仕啊……,没了!

可是不跟,他今晚,就是别人的新郎!

靠!凭啥呀,总得有个先来后到,要睡,也是我……。

呸!可能最近没看韩剧、长腿欧巴和小鲜肉,荷尔蒙有点炸裂!

搭上钱,要来也没用,随他去吧!

“大爷牛*,小弟斗不起,归你,归你!”

少年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相,将那名唤清儿的姑娘,推到了陈绎面前。

陈绎的唇,轻抿一下,得意洋洋地盯着少年片刻,伸出长臂,拉清儿姑娘入怀。

“等等!”少年突然也伸出了手臂,拉住了姑娘的胳膊。

“?”陈绎挑挑眉,盯着少年,微微扬起了头,眼神中,满是挑衅。

“看来,咱们清儿姑娘深得两位公子的垂爱,还没有最后敲定,谁都有机会啊!来来来,还有哪位公子有意清儿姑娘,也可以前来竞争嘛。”

桃春红一见两位财主争的是面红耳赤,就知道,自己数银子的时间,又要加长了,索性对着场上的所有人吆喝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爷,我是想着,怎么说,我也是掷了几十两金子的人,大爷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也跟着沾沾光,一睹一下你今夜新娘的风采?”

少年嘻嘻地笑着望向陈绎,一脸遗憾和哀求,握紧的作揖礼的手,在胸前点来点去。

那胸口,起起伏伏。

“你再付50两,我考虑。”陈绎稍一用力,清儿姑娘便落入他的怀抱。

那脸上的白纱,悄悄飘动,让整张脸,若隐若现,那灵动、飘逸的眸华,浮扫在陈绎的脸上,。身上,羞涩中含情,脉脉中含笑,万种风情纵生。

显然,陈绎很受用!

手臂微微用力,那清儿姑娘的小脑袋,便贴于自己的胸膛,馨香扑鼻,酥麻无骨。

“你!你别太小气嘛,让兄弟们都沾沾光,成不?”少年一时气愤,差点叫嚷出来,可随即又瞥了一眼人头窜动的场面,终究,压下了怒气,哀求道。

“看一眼,看一眼。”

“拂去面纱,拂去面纱。”

“……。”

人群中的男人,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起身,叫喊着,挣扎着。

“砰。”

“咣。”

“小桃娘,让清儿姑娘揭下面纱,让我们也一饱一下眼福。”

随着呐喊声而来的,还有银子、饰品,纷纷落地的声音。

少年听着众人的起哄,得意地朝陈绎努努嘴,示意他摘下女子的面纱。

“可以吗?”

陈绎附耳贴在清儿的耳边,低低问道。

你大爷的!

装什么温柔,装什么贴心?不过是一夜狂欢,有必要这样秀恩爱吗?

秀恩爱,死的快!

“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痛快地揭下面纱,送入洞房吧。”

少年为耐烦地挥着衣袖,猛的伸手,那白色的面纱便轻轻脱落,飘飘洒洒,翩翩飞舞于大厅之中。

少年盯着那张脸,口水流满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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