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烟算是看清楚了,绝望的看着顾辞渊,她仰着头,眸底尽是不敢置信之色。
“王爷,烟儿且问你,在你的眼中,我到底是何等模样?难道我的努力你都看不到吗?”南寒烟的心都碎了,为了嫁给顾辞渊,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最后为了进到王府,甘愿成为太后的爪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顾辞渊如此对待。
为何他心里眼里除了沈洛音,就没有半点容下自己的地方?
顾辞渊差嘲讽一笑,挑眉看向南寒烟。
“你哪里都好,唯独不好的便是看错了人,本王早就告诉过你,本王心里只有音儿,你却执意要嫁到王府,你不是自取其辱又是如何?
我们本可以是朋友,但你问问自己,这么久以来,你做了多少伤害音儿的事情。
她是本王的王妃,你杀害她,等同于是和本王作对,你决定本王能够容得下你吗?”
顾辞渊只想和他说清楚,没有结果的感情,即便是坚持,也不过是图添痛苦罢了。
南寒烟痛苦掉着眼泪,没想到顾辞渊如此绝情,连一点点的温柔都没给她。
“王爷,求你不要休了我,这次回去,我保证安安分分的在春晖园带着,再也不去打扰王妃,求你不要休了我,烟儿这辈子只会是你的人。”南寒烟跪着来到顾辞渊身边,轻轻地扯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
荣亲王和梦蝶看着南寒烟的模样,气愤的不知道该如何丝毫,荣亲王眸底尽是失望,认真的看着南寒烟开口。
“烟儿,你怎可如此糊涂,你是堂堂的郡主,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荣亲王眸底染上一抹恨铁不成钢之色,随即气愤的负手离去。
梦蝶心疼的要劝南寒烟不要回去,但南寒烟仿佛吃了秤砣一般,仰头看着顾辞渊,仿佛是要一个答案一般。
“王爷,不要丢下烟儿。”
南寒烟仰着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梦蝶心疼的掉下眼泪。
“南寒烟,你能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顾辞渊冷冷询问,随即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豁然是休书。
南寒烟看着那两个遒劲有力的字体,绝望地看着顾辞渊离开的背影,止不住得逆流满面。
“王爷,为何你要如此待我?沈洛音,我恨你。”
梦蝶来到她的身边,弯腰将她搀扶而起,南寒烟苦涩的摇了摇头。
“母妃,女儿的心好痛!”
有一种痛苦,撕心裂肺痛到无力呼吸,但却再也没有眼泪可以宣泄。
梦蝶让桂嬷嬷和绿衣将她搀扶回了院子,自那天之后,南寒烟接连几日滴水未进。
梦蝶看着她那副模样,眸底尽是担心,但无论她如何劝说,南寒烟始终不言不语,每天也不休息,也不说话。
梦蝶深知,长久下去,不是个事儿,南寒烟迟早会伤了身子。
她眸底染上一抹坚定之色,随即起身出了王府。
另一边,摄政王府。
沈洛音正在庭院里侍弄花草,芸儿在一边给她打下手,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王妃,荣亲王妃来了!”
沈洛音也猜到了王妃过来的目的,随即让管家将梦蝶请了进来。
这几日,南寒烟不在府中,不知为何,她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即便南寒烟在王府的时候,安分的生活在春晖园,但她始终觉得很不舒服。
也许是南寒烟的存在,打破了王府原有的平静,她就像个异类,无法融入到王府的生活中,同样也刺眼的的让别人不适应她的存在。
梦蝶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厅,芸儿和杜嬷嬷端来了糕点和茶水,沈洛音起身,和梦蝶问好后,两人便落了座。
梦蝶这次过来,没有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还透着平易近人的气息。
“王妃,想来你也听说王爷和烟儿退婚的事情了,这几日烟儿不眠不休的折磨自己,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之前多有得罪,还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在王爷那美言几句,让王爷把烟儿接回来,好吗?”
为了南寒烟,梦蝶也不要什么面子了,眼神中尽是哀求的看着沈洛音。
沈洛音没想到梦蝶会低头,但顾辞渊好不容易把南寒烟给弄出王府,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再回来。
她淡让一笑,随即歉疚的看着梦蝶。
“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王爷这几日也不在府中,更何况,王爷决定的事情,又岂是我一介女流能够改变的了的!”
沈洛音推脱着,梦蝶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诚心不帮忙。
梦蝶眸底染上一抹恼怒,没想到沈洛音竟然如此的不开眼,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也丝毫不给她颜面。
“王妃,您毕竟是摄政王的正妻,怎么连这么点的容人之量都没有,摄政王府不可能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莫不是日后进来府里的女人,你都会想办法弄走?”
梦蝶气急败坏,虽然知道沈洛音很难搞,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决绝自己,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沈洛音淡然一笑,“本妃深知王爷为人,郡主如此端庄高贵的女子都未能进入到王府,就莫要说是其他女子了,更何况,王爷若是真的沉迷美色,又怎么会这么多年王府你都没有任何一个通房小妾?”
梦蝶被她怼的直接无话可说,沈洛音能够得到顾辞渊的宠爱,简直就是个意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顾辞渊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权当本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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