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现在已经九月一号了,那你的工资应该要发了吧。”雪院问我。

“我来这里快两月了吧,还没有发;真有那么多?”我反问。

“工资是从你参加训练才开始算的,所以之前的时间是没有工资的,你就当试用期吧;不过放心吧,不会少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想着即将发工资,恐怖的感觉就飞快地消失了。

雪院大概跟我聊了之后在学校的注意事项;回到GSRI后,我小心翼翼,不吵到墨缘;回床上补了一会觉。

……

天刚亮,雪院就打电话吵醒了我,我十分不情愿地起床,忍着头痛到她的办公室;办公室没开灯,只有窗外的微亮照了进来,显得死气沉沉。

“你不用睡觉的吗!”我一进门就幽怨地瞪着雪院,感觉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

她看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你好像不舒服啊,把这个吃了吧。”她从抽屉里的盒子里取出一粒药片,解释道:

“这是睡眠压缩药,你吃了等会在路上再睡一会,精神会好的。但是不要给墨缘吃,她太小了。”

“怎么不早点给我?”我抢过她手上的药片,接了杯水,服下药。

不得不说,她的手摸着真舒服。

雪院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发给你的学习材料你没看吧,这些小玩意你得自己去申请。”

我摇摇头,学习资料太多了,一时半会哪能看得完。

她又递过来一个金属手提箱,道:“证件和资料都在里面,还有其它的东西之后会送过去。”

我打开看了看,是教师资格证、公寓钥匙、学校教职员工档案。

我翻开教师资格证,上面显示着我的照片,名字;以及我成了一名美术教师。

雪院说:“你以前学过美术,就让你当美术教师好了;轻松不说,还能抽出时间调查一下旧教学楼。公寓就在学校旁边,中午休息的时候省得跑路。”

我被要求佩戴微型耳麦,便于随时交流;因为连接着GSRI的AI,它还解决了我没有教书经验的问题,到时候我讲课跟着耳麦里的声音走就行。

回到宿舍,墨缘已经起床,换了身新衣服,漂漂亮亮的。

早饭过后雪院送我们去学校,我在路途上睡了一会开车后,不知道是不是药的缘故,我的精神真的好了不少。

路途中雪院一直在教墨缘上学需要注意到地方。

我们下车后,雪院因为还有事,将我的手提箱放到公寓后就离开了。

由于紫雨事件,出于身份原因墨缘只好转学到这所新的学校。

雪院已经帮墨缘报了名,校园生活开始了。

只是雪院跟我说学费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学费18万一年!还是雪院自费的。

我的妈,虽然知道这学校有名,但没想到只是小学学费就这么贵。这么一粒这学校里的学生岂不全是富家子弟?墨缘不会被欺负吧?

我又摇摇头,有两名精英特工在暗中保护墨缘,她应该不会被欺负。

我读小学的时候一年才几百块啊!这一对比,我只能感叹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但也说明雪院对墨缘的重视,这所学校是已经是整座城市中最好的学校了。

墨缘在五年级二班,我负责这个年纪双数班的教课。

开学典礼后,我无所事事地翻看着教材,又看着办公室里那些真正的老师;有中老年的,也有年轻的。

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的真实身份;就像我进入GSRI之前,有些事情也根本无法明了——我的身边也许就有这样的神秘人,我永远也无法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就像现在我对于这些老师一样。

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隐藏在普通人身边的神秘感。

老师们发现我是新来的,难免问个三长两短,我也就按我扮演的身份去回答他们。

办公室没有GSRI那种压抑严肃的气氛,毕竟是小学,事也多不到哪里去。

没事的时候我就借着熟悉学校的名义到处转悠,特别是假装路过去五年二班确认墨缘的情况——虽说我们带着手环和耳麦,但还是亲眼看见更能让人放心。

我掐着时间,走在运动场上,看着远处树林后的旧教学楼,那个地方平时都被封锁着,再加上老师的劝诫,这些小孩子应该不会跑到那里去。但要调查也只能等到放学后没人的时候才方便,否则无疑是暴露身份。

放学后的午休时间,墨缘就跑到办公室,问我中午吃什么。

“下馆子怎么样?”我温柔地看着她,她的阴影似乎散去了,她的笑容也变得和往常一样灿烂,讨人喜欢。

“我要吃冰淇淋!”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学校也有食堂,但我在学生时代时,若是中午能出学校,我就不会在食堂吃,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我也不会带着墨缘在食堂吃;而我跟室友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点外卖,很少会自己做饭,所以我厨艺也不咋地;这样一来,我们只能去餐馆吃饭了。

我带着她在街上走着,给她买了冰淇淋后,找了个高档的中餐厅;就坐,我把菜单递给她。

“我吃什么你尽管点。对了,学校感觉怎么样?”我问墨缘。

她舔着冰淇淋,笑眯眯地说:“很开心,新同学和新老师都很喜欢我。”。

我点点头,道:“要是他们欺负你,不要憋在心里,要跟我和雪姐姐说哦。”

她点点头,开始聊起课堂上的东西。她开心的样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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