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莫名放松,感到很舒服。

饭后,我带她来到公寓;是一套商品房,大概100平米,两室一厅,采光很好,西式装修精致豪华,该有的都有。

雪院连换洗衣物都帮我们准备好了;甚至连小寒可能会用到的立场也带来了。

我和墨缘直接就可以入住,不过如果只是午休用一用,这也太奢侈了。

墨缘看着新房子,开心得合不拢嘴。

我找到手提箱,上面还残留了一丝雪院身上的香水味。

检查了里面的东西后,我终于放松下来;相比起GSRI的宿舍,这里反而更有家的感觉。

我跟墨缘说了旧教学楼的事,她居然非常好奇。

“雪姐姐跟我说过这事了,她说还有你保护我,我一点都不怕!”墨缘轻快地回答我。

“单纯的孩子啊。”我心里想着;其实是小寒在保护你。

午休过后回到学校,下午我只有一堂二班的课;时间还早,我就想着怎么去处理那旧教学楼,就目前的情况看,只能下午放学后,学校空无一人的时候比较靠谱,最好还是等到天黑之后,不容易被人发现。

轮到我的课了,第一天毕竟都很陌生,我带着微型耳麦,按照AI的建议,就和小朋友们互相认识了一下。

之后让他们熟悉教材,画画线条什么的。他们对于美术老师换成了我也没有什么疑问,这是最好不过。

墨缘坐在中排靠窗的位置,我时不时地看她,她在同学面前收起了那种欢快的笑容,就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淡然地看着我。

她表现得很好,窗外的微风拂动着她的头发。

虽然是假发,也依然可爱动人。阳光从窗外照耀进来,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这时的墨缘就美得和画中之人一样,只是把她和其他同学对比之后我又有些担忧。

她在学校表现得太文静了,再加上又讨人喜欢,肯定会有个别熊孩子因为内心的不满而去欺负她的;特别是这些娃儿尽是富家子弟,一个个娇生惯养,让我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但看着下面一个个小朋友都正襟危坐,不吵不闹的样子,又不像是那一回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一次教书的情况还是挺轻松的,小孩子们也很好对付。下课后我回到办公室,听到老师们正天南海北地闲聊。

很快话题就转移到旧教学楼身上,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栋楼挡住了光线不说,感觉还邪得很呢!”女老师A说道。

“是有那么一点,但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男老师A接上了话。

女老师A听后,有点不屑地道:“夸张吗?不瞒你说,我家就在那楼的对面;我有一次失眠,就半夜起床趴在阳台上散心,隐隐约约看见那楼里似乎亮着什么光,红色的光,还眨巴眨巴的,像是在盯着我一样!吓得我一夜都没睡好。”话毕她还双手抱住,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老师A感觉有些奇怪,反问她:“可那楼不是早就废弃了吗?”

女老师B说抢着回答道:“这个大家都知道啊,这地方这么好,你看周围都在新修楼盘,就这栋楼,十几年了硬是没有拆,就只是铁丝网围了放在那里,结果周围地皮也空着,你以为他们不想拆?”

中年男老师B加入了对话,他接上刚才女老师的话道:“没错,这楼是有点邪门,;那天我和老婆从那楼下的街道路过,我听到里面传来好几个人的笑声呢!”

他语气缓慢,神情俱俱,继续说:“那楼封锁了多少年,里面怎么会有人呢?但我问老婆,她却说没听到;这事就怪了,我和她耳朵都没毛病,她怎么就听不到呢!”

“我就跟你们说这楼有问题吧!我刚来这教书的时候,那里面就有……”女老师A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据说一整栋楼的人全都……”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老师赶紧打断。

“打住!话可别说太死啊,这些事不是亲眼所见,还是别妄下结论的好。”大家闹腾起来,在不触及这根线的情况下,继续这聊着个话题。

“据说这楼占的地方之前是一片坟墓,指不定就是在闹鬼呢!”男老师C总结了一句。

我听他们七嘴八舌,聊得兴起,也不好打断他们,虽然有以讹传讹的成分,但还是听得我脚底冰凉。

坐在我对面的男老师D突然转过身来,语气严肃道:“新来的,你上下班可要离那楼远一点,不然被吓着,书都教不好!”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称是。

只是背地里我不仅不能远离那里,而且还得找机会进去看看。

随着下课铃响,他们的话题才渐渐停下来。

我正准备下班,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却突然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相貌姣好,穿着白色职业装和高跟鞋,戴着小巧的眼镜。

她坐在我旁边的办公桌,看起来有些疲惫,发现我在看她后,就朝我礼貌地微笑,道:“你是新来的老师吧?我叫白叶,你直接称呼我名字就好。”

“啊,你好,我叫尹辰,教美术。”我跟她交流了一会,得知她是墨缘班上的班主任。

她毕业后就开始任职教书,五年二班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

难怪一天的课都结束了我才第一次看见她,原来是个课务繁忙的语文老师。

这倒还不错,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我们交流起来就没什么年龄障碍,说不定从她身上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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