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

看着被阳光映得熠熠的窗帘,何尘坐在床头沉思他一个知识上的大师,实际上的雏,是怎么突然玩这么花的。

不对劲。

明明以前正常的很,没什么奇怪的控,现在——

目光转向身旁,赛丽亚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忽然停顿,一看就是在装睡。

“啪!”

何尘拍了一下手,赛丽亚瞬间睁开眼睛。

“原来我很好色。”

他恍然大悟道。

“……”赛丽亚静静地盯着他。

“所以,这只是单纯的好色,根本不是变态。”

这个结论让何尘很满意,迎着赛丽亚奇怪的眼神爬下床,准备洗漱。

顺便把两条袜子扔进垃圾桶,垃圾袋的口绑起来,不打算洗干净二次使用。

晚上的时候人体会分泌多巴胺,然后精神会亢奋,做出一些在平时看来不会做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再一个来说,变态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是变态,而刚刚醒来时他差点把自己当成变态。

由此可证,他很正常。

“不洗洗吗?”赛丽亚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瞧着他打包垃圾袋,眼神还是很奇怪。

她问的是那两条袜子,不用解释何尘也知道,很镇定地道:“想穿再给你买新的。”

“不是你想我穿吗?”赛丽亚不可能让他把锅甩到自己身上。

“啊……好吧,反正买新的。”

何尘提着垃圾袋出去了。

一个异界的小姑娘好像学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仔细想想貌似也正常。

对于情侣来说,正常没错,只是他和赛丽亚相处,老想着她的身份,才觉得不太正常。

在一起待久了,何尘觉得自己都被她带歪了,赛丽亚一直在学习地球文化,他反而被赛丽亚带的不由自主站到异界人的角度去考虑事情。

一来一往,反倒是他觉得不自然了。

“今天去钓鱼?”

刷完牙吃完早饭,何尘刚提起来剑,就见赛丽亚在那边收拾鱼竿,还有她的平衡车,一周年礼物送她的,上面镌刻着她的名字。

赛丽亚把零零碎碎装进小红桶里,检查一下包包有没有忘带的,拿着鱼竿道:“嗯,昨天发现一个很好的地方。”

“钓上大鱼的话拍张照发家人群里。”

“好呀。”

到时候提个自己钓的大鱼,让赛丽亚拎着,在群里大喊一声:爸!我钓了条鱼给你们!

何昌林不知道作何反应,何尘反正很期待。

就算钓不上,到时候买一条大鱼当作自己钓的也可以。反正钓鱼佬干这种事挺正常的……赛丽亚已经是个成熟的钓鱼佬了。

赛丽亚问:“我见有人放生,如果那些人把钱给我,我直接不去钓,这样不就给他们功德了吗?”

“人家又不傻,为什么给你钱。”

“寺庙里的和尚不都是这样干的?给他们钱,他们给人记功德,我也弄个功德簿帮他们记上。”

“……”

好像没毛病。

何尘搔搔头:“那你得把头发剃了。”

“……”

“……”

“别看我,我绝对不可能剃光头!”

赛丽亚的眼神让何尘头顶一凉,接着赛丽亚放下鱼竿,过来对着他的脑袋盘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拎起竿子和小红桶。

“我出去了!”

踩上平衡车,一身利落打扮的赛丽亚脖子里围着何尘送她的天青色丝巾,朝季初柔住的那边飘过去。

留下何尘一个人在屋里练剑,好在现在没有夏天那么热,而且动作熟练,一整套下来也不像当初那样热的一身汗,倒有了几分高手的样子。

回味一下昨晚的白丝小脚,他忽然怀疑赛丽亚是不是和季初柔学的。

毕竟那个老女人钓鱼时都会掀裙子色诱鱼。

何尘想了一会儿,打开自己的电脑,看昨晚的新闻回放。

上个月发现守了大半年的地产基金悄摸换了仓,他犹豫一下直接全清,然后自己把钱扔进了地产股——没半个月,已经涨了近二十个点,中间吃了个涨停。

何尘信任这个经理,可惜经理自己都不相信他自己。

唉~钱啊。

一边整理着笔记,何尘思索着如今的资产该怎么弄。

随着存款变多,在股市的比例也相应提一点,还有赛丽亚的存款,可以考虑教她折腾一下国债逆回购什么的,免得那么闲和季初柔学坏了……

看似天天游手好闲,但何尘做的事都是碎片化的,不管修炼,还是关于存款,都是上手做的时候不需要太多时间,貌似轻松,平时却基本没有空闲的时候,只是不需要整天在固定位置去坐班而已,他想让赛丽亚也学会,如果可以的话。

就连和赵叔坐着喝茶吹牛,也没有彻底闲下来,思维是一直运转的。

之前把大部分思考时间分在赛丽亚身上,现在已经在逐渐收回,何尘拎上保温杯,出门遛弯,像个精神病人一样把自己当成老头子,迎着阳光慢悠悠出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不知道坐了多久,太阳升高,这一片树荫已经遮不住他坐的地方,何尘才起身,一边顺着马路继续往回走。

回到大门口,门卫赵叔正在伞下望着外面,他的小孙子已经开学,暑假时经常跑过来和他玩,现在乍一不见,还怪想的,只能邀请何尘坐下来喝茶。

“你一个小年轻的比我还舒服?”赵叔抽着烟有点羡慕,狗日的,他期待了那么久的退休生活,现在被何尘过上了。

这货拎个保温杯,到处溜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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