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Alice突然打断我,她抱歉的看着我,“我不太喜欢被人问得那么直接,这是我做的饼干,可以给你们的弟弟尝尝,他很可爱。”

她大概也是被我穷追不舍吓到了,把手上精致的小盒子递给蒋海潮就走了,连空气中都还残留着饼干的香甜味道。

蒋海潮拍了拍我的肩,“放轻松点,她和蒋绵绵没有关系,起码蒋绵绵是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小姐,可从来不会沾这些东西。”

他轻轻捏起一块饼干打量着,饼干小巧而又精致,蒋绵绵十指不沾阳春水且完没有耐心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Alice的墨绿色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处,却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实在是太不像了,才让我这么的难以相信。

“你不会还真的以为她就是蒋绵绵吗?”蒋海潮把我拉了过来,把那盒东西递给我,“蒋绵绵做的出这样的东西?”

“或许不是她做的!”我解释。

蒋海潮轻笑了一下,把东西放在了一边,“还是你的疑心太重了,首先,两个人的容貌完不同,其次蒋绵绵的英文很差,你那天也看到了,Alice的英文非常的流利,跟当地人没什么区别,而且她还学小提琴,蒋绵绵可是最讨厌这些东西的,所以由此可得,这个Alice不等于蒋绵绵。”

蒋海潮有理有据的分析着,我看着那精致形状各异的小蛋糕和饼干,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她真的和蒋绵绵没有关系?

我气馁的做回位置上,管她是不是蒋绵绵,只要别再来打扰我们就好了,唐莫安的手术还在继续,我应该集中注意力才对。

笑笑比我还着急,隔着时差的她也时不时的打听唐莫安的情况,我想这个点的国内,应该还是深夜。

笑笑每个小时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一次,生怕错过唐莫安任何的消息。

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禁想到蒋海潮今早刚对唐莫安说的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笑笑,那个总喜欢欺负你的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有来找你麻烦吗?”

笑笑激灵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不怎么来找我了,偶尔在路上碰见他还会来扯一扯我的头发什么的,但是我都跑掉了,最近他还戴起了骷髅的耳钉,吓死人了。”

她似乎还在那边拍了拍胸口,继续向我抱怨着。

说了没几分钟,手术室的灯便熄灭了,随着那咯噔一声,我的心也漏跳了一下。

“笑笑,手术结束了,先挂了。”我连忙收了手机,看着手术室的那扇门被打开。

在我冲上去的时候,蒋海潮抢先一步拦下了我,“别紧张,调整很呼吸。”

一身白袍的医生摘下口罩,脸上洋溢着笑脸,成功了。

我激动得要哭出来,蒋海潮便把我抱在怀里,对医生说着谢谢。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安心过,只要唐莫安能够好好的适应这个新心脏,他就能健康的生活下去。

唐莫安醒来之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笑笑已经在电话里叫嚣许久了,被打了麻醉的唐莫安意识还很模糊,只是对着电话嗯了一声,里面的人就更睡不着了,凌晨三点半,笑笑因为在楼上太闹腾而被父母骂了一顿。

两个月之后,唐莫安转回国内治疗,离开的前两天,我们去挑选带回国的纪念品,再一次碰上了Alice。

美国的物价高,唐莫安心疼着钱,挑选了好久都没有定下来买什么东西,他知道,自己做这场手术已是非常大的开销,他不想再给我们带来麻烦。

我看着唐莫安犹犹豫豫的,然后就只拿了几块价格相对比较便宜的巧克力。

蒋海潮在一边打电话,长时间不在公司,公司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盘,遗失了方向,所以他的电话和视频会议就多了起来,因为时差的问题,很多时候深夜的时候,我还都能看见他在办公。

“他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你姐姐买点纪念品的钱还是有的。”我对唐莫安放心的笑了笑。

不过唐莫安还是坚持勤俭的原则,依旧挑选着巧克力,然后多拿了几条。

我们在六层的商场里闲逛着,蒋海潮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打量了一下唐莫安,捂着手机对我说:“带他去买几身衣服。”

唐莫安立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咕哝着,“我觉得挺好的,还是别买了吧……”

唐莫安在换衣服,我便出来顺便帮蒋海0潮挑选了几件,却听到旁边的女孩子激动对着电话说:“Alice什么时候上台?五分钟后?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我对那Alice这个名字还是格外敏感的,虽然我还不能确定这个Alice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但我还是跟着那姑娘移开了步子。

商场中心有一大块的空地,被主办方搭成了一个舞台,此时有好些人坐下台下欣赏着节目。

刚才在我旁边打电话的女孩此时已经跑向了观众席,因为没有座位,就只好跟着另一大帮也是站着的观众一起,高举着人形牌,引着的便是美丽的Alice。

果然还是那个我认识的Alice啊。

舞台上的一对主持人还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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