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点混乱,于是点了支烟抽了起来,一会儿,天下起了雨,秦天也没有胃口吃饭,想着就在这儿等严梓蓓吧,一方面可以送她回去,另方面还能把刚才的事情再说说。

直等到快九点了,也没见严梓蓓出来,发了个微信给严梓蓓:你今天还回家吗?

等了半天也没收到回复,又等了会儿,快十点了,干脆打个电话:“你今天回家吗还?”

严梓蓓的声音很亮,不像是在生气:“不回了,你早点睡吧。”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这还是秦天与严梓蓓第一次闹得如此不愉快,秦天尴尬地挂掉电话,叹了口气,自语:“女人呀!”摇摇头,启动车子回家。

秦天回到家,简单洗漱就睡下了,夜里睡得不好,胃疼得厉害,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地又像是发烧了,懒得起床,雨好像下了一夜,没有停的迹象。

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秦天摇摇晃晃去开门,冯彩静端着盘饺子站在门口说:“怎么懒成这样了?我们都吃午饭了,你这早觉还没醒!”

秦天扶着门框没说话,冯彩静径自进屋把饺子放到桌上,再看秦天姿势没变,还扶着门框:“过来呀!你这刚睡醒就站在门口吹风,也不怕冻着。”秦天虚弱地说:“你走了我好关门。”

冯彩静这才感觉到秦天好像不太舒服,走到门口一看:“哟,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呀?”抬起手就去摸秦天的额头,被秦天挡了一下:“我还睡觉呢,你先回去吧。”

冯彩静看他真不舒服,也不敢多说,一边退出房间一边嘴里嘀咕着:“是不是发烧了?”

秦天总算把门关上,人又倒回床上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睡不起,直到了晚上,听见有人敲窗户喊他,挣扎着起来一看,是冯彩静的妈妈,秦天费力地起身去开门,虚弱地喊了一句:“阿姨。”

冯彩静妈妈说:“这一天也没见你有动静,彩静说你好像病了?”秦天迷糊着还没来得及回答,冯彩静妈妈就把手伸到额头上摸了一下:“哟,很烫呀!快,回床上躺着,别站门口过风了。”说着喊了一声:“彩静,把体温计拿来!”

秦天回床躺下,冯彩静拿了体温计过来,冯彩静妈妈把体温计递给秦天说:“快,试试表!”

秦天手有点颤抖地接过表放到腋下,过了一会儿,把表拿出来,冯彩静妈妈看了一下,对冯彩静说:“这是快三十九度了!温度这么高吃药还管用嘛!”

秦天迷迷糊糊地听到冯彩静妈妈的话,说:“管用。”说着,要起身去拿药。

冯彩静妈妈把他按倒在床上说:“你就别动了,彩静去拿退烧药,让他直接吃了睡觉,明天再观察,不行还得去医院。”

伺候着秦天吃完药,冯彩静妈妈又给他掖好被角,才一边叹气一边离开。

第二天秦天的烧退了一些,冯彩静妈妈给他熬了点粥送过来。

秦天吃过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严梓蓓这两天都没有秦天的消息,按照往常,秦天周一下午会跟她一起去接念蕾,心里有点嘀咕,直到了晚上,终于忍不住打来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冯彩静:“喂?”严梓蓓一听声音,还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是秦天的手机吗?”

“是,他发烧了,这会儿正睡觉呢,您找他有事吗?”

严梓蓓不太确定地问:“是冯彩静吧?”

“是,您是?”

“我是严姐,秦天病了?厉害不厉害?”

“挺厉害的,已经烧了两天了,还不退烧。”

严梓蓓有点着急了,赶忙挂了电话,安排好念蕾后直奔秦天家。

进门的时候,冯彩静的妈妈也在屋里,正在摸秦天的额头,担心地说:“怎么还不退烧呀!”

严梓蓓走了进来,冯彩静妈妈看到严梓蓓,并不认识,便问:“你是……”

“阿姨您好,我是秦天的朋友,听说他发烧了过来看看。”

“朋友啊,太好了,秦天在这边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我这还着急呢,再不退烧得去医院了。”

严梓蓓走过去,看秦天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微红,用手摸了一下额头,很烫,转而对冯彩静妈妈说:“阿姨,一会儿要是烧得厉害,我就送他去医院,您放心吧,谢谢您照顾他。”

冯彩静妈妈笑着说:“好,好,我刚给熬了粥,他醒了让他喝点,这两天了都没吃什么饭。”说着就拽着冯彩静出去了。

严梓蓓守着秦天,他睡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动了一动,微睁开眼睛,辨认出是严梓蓓,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刚打电话才知道你发烧了,赶紧过来看看你。”

“念蕾呢?”

“在家呢。”

“她一个人?”

“嗯,没事,我安排好她了。”

秦天虚弱地催促着:“回去吧,我没事。”

“我再陪你一会儿,要是烧得厉害咱们就得去医院。”

秦天说:“明天再说吧,你回去吧。”

严梓蓓没再说什么,起身去拿了粥来,用手试了试,粥还是温的,坐到床边说:“那个阿姨给你熬的,喝点吧。”

“有点恶心,不想喝。”

“抵抗力差,就更要吃点东西了,来,勉强吃几口。”

秦天无奈,坐起身,接过粥碗,勉强吃了几口就交还给严梓蓓了。

过了一会儿,严梓蓓把体温计递给秦天:“再量一下。”秦天听话地把体温计放好,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严梓蓓看了一下,三十八度多,不算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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