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烧铁啊都已经十分娴熟,铁匠更是十分看重他,便把最重要的锻打手艺也一并教与他,打杂的事也不让他做了,直接参与到了正式的锻造之中来。

随着会的越来越多,他也成为了一个大忙人,每天都是第一个到铁匠铺,最后一个走,却也从来没有什么怨言,有时把手头的事忙完了还会到处看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其他三个学徒都受到了他的关照,因此即便师傅明显偏颇于他,却也没有人说什么或是有什么嫉妒的心情。

这天江传薪少有的跟三名师兄弟说自己有点事,想先走,请他们帮自己把剩下的活儿给做了。

三人自无不可,一个胖子觉得有点奇怪,平时就算家里有什么事江传薪都会加快把自己的活儿忙完了才离开,今天是啥事儿啊这么急。

胖子便问道:“江哥儿是有啥麻烦事吗,要小弟我帮忙就直说。”

一个矮子笑了笑,道:“胖子你真傻假傻啊,今天咱江哥儿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还不知道啥事儿吗?”

胖子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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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大事儿?江哥,老弟是认真的,你平时帮我不少,有啥忙我帮得上的都在所不辞。”

江传薪脸稍微红了红,也不答话,埋头收拾东西。

矮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胖子的后背,道:“你闭嘴吧,别给江哥添堵就不错了。”

胖子哦了一声,不敢说话了,想了想,还是对江传薪挥了挥手,道:“江哥儿加油啊。”

江传薪的脸更红了,掉头便走。

等江传薪走远了,胖子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江哥儿今天这是怎么了?咋这么反常?”

矮子笑容玩味,道:“还能是怎么了,少年那点儿心事呗。”

胖子明显是个憨憨,脑筋转不过来,便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是啥事儿嘛。”

“你是真笨呐。”矮子敲了敲胖子的脑壳,道:“我问你,之前咱仨偷偷跟着江哥儿那次,他都干了啥?”

胖子思索了一阵,道:“我记得我记得,他先是去买了一支簪子,然后去找了镇子南边那条巷子的姑娘,然后把簪子送了给她。”

矮子道:“接着说。”

胖子便接着道:“当时还是你们叫我去偷听的,但离得有点远,只听见江哥儿说是他娘亲买多了啥的,劝了好久那姑娘才肯收下,后面咱还去那店里问过,那簪子可贵了,六七十文钱呢。”

“对,就这事,你瞧不出啥问题?”

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矮子叹了口气,道:“后来我打听过了,那天是那姑娘的生日,我和江哥儿认识的早,他以前都会一大早就跑去那条巷前面的河里假装钓鱼,其实是守着那女孩,就为了看上两眼。后面和那姓张的小子混熟了,才能和那姑娘说得上话,时不时就会送些东西过去。”

胖子恍然大悟道:“江哥喜欢那姑娘?”

矮子斜瞥了他一眼,道:“是啊,江哥儿又高,人又壮实,长得也比咱好多了,哪有姑娘会对他不动心的啊,若不是姓张那小子碍事,这事儿早就成了。”

胖子怒道:“那小子是江哥的情敌?”

矮子努了努嘴,道:“是啊,你是不知道,江哥儿每次都要趁那小子不在才能和心上人说几句话,江哥平时也没少照顾他,竟然一点都不识相,真是忘恩负义。要是没有王法,我都想替江哥儿把他埋了算数,省的在那碍手碍脚,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听说那小子惹上了杨家,真希望杨家能把他宰了才好。”

胖子点头称是,又问道:“那江哥儿今天要干啥,又去送簪子?”

矮子又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你是什么猪脑子?过几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

胖子哦了一声,这回他懂了。

再过几日便是下元节,镇子上会办灯会,是很适合年轻男女携手同游的浪漫场所,他娘也老在那抱怨自家汉子从来没带她逛过一次,他那老爹便会说下元节本是斋三官,拜祖先的日子,不应学年轻人搞这些有的没的搪塞过去。

矮子托着腮道:“也不知道江哥儿能不能成。”

“废话。”胖子斩钉截铁地道:“江哥是谁?指不定啊那姑娘早就看那姓张的不爽了,江哥是救她于水火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