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宋以良的眸光定定的落在灵堂的照片上,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阿辛浑身一震,看了眼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信厚,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愿意。”

他想陪在赵信厚身边,之前有赵姐姐护着他,现在赵姐姐没了,他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留在这里。

宋以良微微颔首,平静说:“去给你母亲磕个头。”

“母亲在上,儿子给母亲磕头……”

阿辛给鹤清磕头的声音回响在灵堂,宋以良从口袋中掏出烟,刚点着,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软软的声音提醒自己不要抽烟,他唇角渐渐溢出一丝苦笑,她都走了,可她还是改变了他,怔忪了片刻,他还是将手中的烟掐掉扔了。

阿辛给赵鹤清的牌位磕了头后,又给宋以良磕了个头:“父亲。”

宋以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就叫宋清归。”

宋清归,送清归。

她从来也不是赵鹤清,只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没能问出口,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