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两人产生任何的不适。所以我才将她所说的更为广阔的时间概念缩小到了属于我们那个时刻的时间点,从而能让她更好的接话,让我们都离开办公楼大厅,回到我们晚上自己应该待的地方。

“是很晚了。”她说:“那就都回吧。”

我们收拾好所有东西,一起走出办公楼大厅,和八年多前我们一起从画室和图书馆出来不一样的是,我没有送她到她宿舍楼下。我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在昏红的园区路灯下渐行渐远,拐过路口,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