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长摆了摆手,恭敬虔诚的站在卜清面前鞠了一躬,颇有些激动地喊道:“祖宗好。”

在场道士以及直播观众们:???!!!

开口就叫卜清为祖宗的是道协的老会长,也是和丹溪观齐名的名观三神观的观主。

见到老会长来,站在台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丹溪观观主也神色复杂的下了台,老会长在道教十分有声望,就算他是现任道协会长也必须要给几分面子。

可丹溪观观主刚一走近,就看到老会长毕恭毕敬地朝卜清鞠了一躬,开口就是:“祖宗好。”

这时直播镜头刚好转到老会长身上,所有人都亲眼见证老会长的态度和惊世骇俗的三个字,交流会上的道士以及直播观众都是一惊。

这种情况怎么能不惊,这老会长虽然精神抖擞可却已经是九十岁的高龄了,又德高望重,可就是这样一位大有来头的人对着极为年轻的卜清如此恭敬。

卜清看着老会长眯了眯眼,她没有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毕恭毕敬的还礼,反而熟稔的受下了这个礼。

她虚虚将老会长扶起,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真实身份的除了地府那几个还真没什么人知道。

老会长俨然一副小辈模样,老老实实回道:“是我们三神观的老祖宗托梦。”

卜清挑了挑眉:“他啊,也算多年不见了。”

三神观在五百年前是除了神算观外的第二观,因为差距过大,三神观没了同神算观比的心思,所以两观之间关系还算不错,互相也有交流。

除了卜清与老会长外,其他人都对他们的谈话听的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站在丹溪观观主身边的玄善更是云里雾里,但他这时候没工夫细想卜清和老会长的谈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想都想不通老会长为什么对卜清这么恭敬,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会长,您是不是年事已高不太清明了,您眼前这个女人是个骗子不说,还这么年轻,她哪当得起您这么叫。”

虽说玄善话说的客气,可言外之意就是在说老会长年纪大了脑子糊涂。

老会长怎么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脸色一沉,完没了对着卜清时的恭敬:“我脑子比你们丹溪观清醒的多,不像你们明知道神算观是五百年的老观,还能睁眼说瞎话。”

丹溪观观主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看着老会长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我倒是不知道老会长什么时候和一个骗子道观走的这么近了。”

话里话外就是在暗示老会长这是被神算观给收买了。

老会长一眼看透丹溪观观主的心思,无非是怕神算观抢了他们观的名头和生意,刻意打压,甚至不惜将这么一个五百年的老观打成骗子道观。

他冷哼一声:“我可没有丹溪观观主你这么多心思,有的也能说成没的。”

丹溪观观主被当面嘲讽,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难怪我徒弟要说老会长年事已高脑子不清明,不是被骗子道观骗了的话,怎么会对着一个小姑娘喊祖宗。”

丹溪观观主这话恰好也是观众们想问的,他话一出,弹幕齐刷刷地出来了。

“这老会长在道教最德高望重了,他都说神算观是五百年的老观了,那神算观肯定是老观不是骗子道观吧。”

“也不能这么肯定吧,丹溪观观主不还说老会长是脑子不清明吗,这个老会长看着年纪都□□十了,还对着一个小年轻喊祖宗,这不是脑子不清明是什么。”

“也是,这么一想丹溪观观主说的也没错,老会长的举动和说的话都挺让人看不懂的。”

……

老会长看了直播镜头,不知道怎么将事实说出来。

那样惊世骇俗的事实,说出来没人会信。

倒是一旁的卜清笑眯眯看了丹溪观观主,似笑非笑地说:“丹溪观观主你误会了。”

玄善看到卜清的笑容心头一滞,熟悉的恐慌感顿起。

可他师父丹溪观观主对卜清的话毫不在意,冷冷地问了一句:“我误会什么了?”

卜清看了眼丹溪观观主,勾了勾唇:“老会长这句祖宗叫的不是我。”

丹溪观观主一愣,他没想到卜清自己否认了,这么好的洗白机会她居然没抓住。丹溪观观主终于施舍了几分眼神给卜清,只可惜都是讥讽的眼神。

卜清将他脸上所有变化看在眼里,她挑眉看向老会长:“到底为什么叫祖宗,还是让老会长自己说吧。”

丹溪观观主嘲讽地笑了笑:“还能是什么,只不过是老会长一时不清明,胡乱喊出来的。”

听到这话的老会长冷笑一声:“我看脑子不清明的不是我,而是丹溪观观主。”

卜清开口的瞬间,他就明白了卜清的意思。

丹溪观观主眉头一竖,脸色极不好看,可还没等到他发作,就听到老会长接下来的一句话。

“我叫祖宗并非冲着卜大师,而是叙述一个事实,事实就是神算观除了是五百年老观外还有一个身份。”

老会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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