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丹溪观观主说比试符兵,卜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询问了一句:“你确定?”
看着卜清熟悉的笑容,玄善忙拉住自己师父试图阻止他。
经过他多次经验来看,卜清这样笑,准没好事。
可丹溪观观主不明所以地甩开了玄善的手,桀骜地抬颚:“确定。”
他当然知道卜清画的八卦护身符是真的,甚至比他们丹溪观的八卦护身符还要厉害,所以他才避开八卦护身符,选了符兵。
老一辈知晓神算观第一代观主的,都说她虽看似随性,却是把整个道门放在心上的,对于道门的发展永远不藏私,但从八卦护身符来看,不藏私?如果神算观第一代观主真不藏私,为什么他们丹溪观的八卦护身符比不过神算观的。
说到底还是藏私了。
丹溪观观主当然不会承认画的八卦护身符比不过神算观是丹溪观实力不够,他暗骂着神算观第一代观主,给他们丹溪观的无能找了借口。
可再怎么找借口,他也不敢和卜清比试八卦护身符。
可符兵就不一样了,道门里制作符兵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玄善见丹溪观观主答应,心底顿时不妙。
师父啊,你是不知道神算观还卖符兵的吗。
见卜清和丹溪观观主要比试,弹幕又开始密密麻麻起来。
“符兵是什么,从来没听过啊,不过这个丹溪观观主这么大年纪和人家一个小姑娘比试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一个是丹溪观观主一个是神算观观主,都是观主还说什么年纪。”
“要我说啊,这个神算观的小姑娘太虎了,居然敢和丹溪观观主比,这下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她不都输定了嘛。”
“对啊,丹溪观观主的名声和实力,就是我这种不了解道教的人都听过。”
……
弹幕密密麻麻,交流会上的道士也是神色各异。
这丹溪观观主是真够欺负人的,比试符兵?那当今道门谁还能赢得过他。
在所有人或关心或质疑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里,卜清倒是淡定的很。
她知道丹溪观观主为什么选择符兵,是因为符兵并不是她所创,自然不存在神算观压丹溪观一头的事,真的是各凭本事了。
丹溪观观主胸有成竹甚至颇有风度地伸手请卜清先上台。
符兵因为太难制作,市面上凤毛麟角,直播观众知道这个的很少。上台后丹溪观观主先开始讲解起符兵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因为太过复杂,一通话讲完直播观众得到的讯息也只有,符兵很厉害,丹溪观的符兵最厉害。
可丹溪观观主这么说了,台下的道士们也没有一个反驳的,甚至眼神止不住的羡慕,丹溪观观主说的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看着台下道士们羡慕的眼神,丹溪观观主笑了笑说道:“那么现在我和这位神算观的小道友就开始比试符兵了。”
话音一落,旁边漠不做声的卜清掏出一张符纸双手随意地撕出个人形,往台上椅子一坐:“我好了。”
丹溪观观主一愣,这么快?
可等看清卜清手上歪歪扭扭、勉强看出是个人形的符兵后,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小道友还真是……随性的很啊。”
下面道士面面相觑,这哪是随性的很,这是输定了吧。
就连一直提心吊胆的玄善也松了口气,看向卜清的眼神又重新恢复了不屑。
接收着各种各样的眼光,卜清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毫不在意地把玩这手上样子马虎的符兵。
丹溪观观主笑完卜清也开始制作符兵,虽然他认为卜清毫无威胁,但对于制作符兵还是极为认真。
符兵制作困难,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制作出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卜清毫无威胁,那样随手撕出来的符兵,能用就怪了。
丹溪观观主一脸认真,接过玄善递来的清水净口,带着虔诚之心迅速让人备办果、酒、香、焚香祝告,他拿着符纸三拜九叩后才虔诚开始制作符兵。
诚然准备的如此充分,可丹溪观观主制作的第一张符兵还是失败了。
但他脸上毫无气馁之意,显然对于这样的失败早已熟悉。
第二次尝试制作符兵,丹溪观观主终于成功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盯着手上精致的人形符兵露出满意的笑容,或许是他今天状态好,这个符兵比他以往制作的还要好上几分。
台下的道士们纷纷探头来看,一瞬不瞬地盯着丹溪观观主制作符兵的每一步。
看到丹溪观观主做完,就是那些看不惯丹溪观的道士们也忍不住开口。
“抛开其他的,丹溪观观主制作符兵确实无人能比。”
“能有幸看到成功制作出符兵,真是不枉来这一趟了。”
……
在其他道士纷纷伸头去看丹溪观观主手上符兵时,只有老会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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