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已晚允易章,晋王诚意留良将

“盖将军!”

那为首的两个汉人将领正是叛了贼军的边允与韩遂。而那西凉朝廷部队的首领正是徐庶先前对司马朗提到过的盖勋。

边允与韩遂听到盖勋的呵斥,委屈又不敢顶撞,只是低着头。

盖勋则继续说道:“我劝你们回头是岸,遣散了叛军,回归我天朝治下。”

“哎,盖将军啊!”边允仰头叹息,愤然道:“我们哪还能回得去!到了如此地步,该如何回头!”

见边允开口,韩遂也道:“盖将军,我们在凉州,这些年驰骋沙场保家卫民。可无奈贪官昏君无道,那左昌如何容得下我们!”

边允也继续说:“当初左昌若是能听您的话,早早派兵就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可现如今,我们已背上反贼的名号。还把左昌在冀县围了数日,他哪里会容我们,朝廷哪里还会容得我们?!”

盖勋听到也是感慨不已,看了看城楼上歪歪扭扭的旗帜,气就不打一处来。

先前凉州发生了叛乱,左昌让盖勋在阿阳县以寡敌众,正面对抗叛军的冲突。盖勋苦守阿阳县不破,叛军转向攻向金城郡。

金城太守陈懿带着边允、韩遂苦守,并向左昌求救。盖勋也多次进言,支援金城郡。可左昌不肯,坐视金城被破,陈懿殉职,边允、韩遂被俘。

之后也就有了边允、韩遂叛入敌军,并被推举为首领,围攻冀县。誓要将左昌斩首。

盖勋无奈地摇头,但依旧坚定地说:“那你二人决议要与我兵戎相向了么?”

盖勋说着,杀气上涌,整个人的气势开始变得有些不同。

而边允和韩遂仰面大哭,对盖勋抱拳行礼。

边允说道:“盖将军,我们不想同您动手。今日,我们可以带兵离去,但也算了却你我昔日的情分。来日沙场相遇,你我便不在相识。”

说着,边允将头上的头盔丢弃在地上,从身旁一人手中取过一顶胡人的帽子戴在头上。

“边允已在金城郡战死,今日起,我乃边章。我即可率众军离去,但自此你我各不相欠!”

说罢,边章韩遂就转身欲要带人离开。

“两位留步!”

就在这时,司马朗等人策马疾驰而来,叫住了转身要走的边章与韩遂。

“来者何人!”

盖勋最先反应,手中大刀握紧戒备的看向来人。

这一行人虽不过二十余,且身着平凡,但久经沙场的老将依旧从二十影风卫和典韦的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是那种刀头舔血之人才能有的杀气。

听到这声音,边章韩遂也是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这一行人。

司马朗来到近前,行礼道:“几位叔叔莫要紧张,你们带着几万大军,我此行不过二十余人。要说怕,也是我怕才对。哈哈哈哈!”

司马朗笑着说道:“我是来请几位叔叔吃酒的!元直,文和!”

听到司马朗吩咐,徐庶和贾诩取出郎酒和酒杯,斟满送到盖勋、边章、韩遂的面前。

司马朗举起酒杯,笑嘻嘻的说道:“诸位将军都是大汉的杰出将领,晚辈以此浊酒敬几位,还望赏脸。”

说着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而盖勋、边章、韩遂不知这小儿究竟是谁又意欲何为,但既然人家敬了自己酒,也不能失礼。于是也纷纷仰头喝下。

“呼~好酒啊!”几人齐声道。

“这郎酒比我先前有幸尝到的跟更为香醇,极品啊!”盖勋看着眼前的小酒杯,不停地回味着。

“原来是郎酒!怪不得!”韩遂说道:“只听此酒味美价高,没想到今天竟有幸在此喝到。”

“不对!”盖勋突然睁大双眼,抬头打量了一下司马朗,赶紧翻身下马。

盖勋单膝跪地抱拳,恭敬地对司马朗说道:“末将盖勋,见过晋王殿下!末将有眼无珠,还请晋王赎罪。”

“什么?!晋王?!”边章与韩遂面面相觑:“他就是十四岁封王,平黄巾,杀张角的司马朗?”

想到这里,两人也急忙翻身下马,参拜。

虽说二人已经是反叛入了敌军,但时间不久,下意识的遵守着应有的礼节。

见首领们行礼,后面的众军虽然不知所以,但齐齐行礼。

司马朗跳下典韦的象龙,扶起三人,笑呵呵地说道:“你们这是作何,我请你们喝酒,怎反倒让诸位行此大礼。快快起来说话。”

司马朗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拉起这三人直接说道。

“刚刚闻言,边、韩二位将军,似乎心有顾忌,不想回头?”

边章、韩遂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答道:“晋王殿下,非是我二人想反叛。只是时至今日,罪孽深重,无法再投降回归朝廷了啊!”

说到这,两人再次掩面哭泣。盖勋也是无奈地摇头。

“两位的顾虑,前面我也都听到了。你们看如此可好?”

听到司马朗似乎有新的说法,三人抬头期待得看着司马朗。

司马朗转头对典韦说:“卫真,该你了,把左昌给我喊下来!”

“好嘞,大公子您就请好吧!!”典韦嘿嘿一笑,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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