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弟弟,有人这样对亲兄弟,不提本人,其他人会怎么想?有一就有二,只怕被如此对待的不止夫君一个人吧?”
这话更刺心,魏王妃变色。
二夫人和两位带养子的侧妃暗暗快意,就等魏王妃忍不下发作她。
李婵根本不看众人的脸色,接着道:“二公子是父王的嫡子,身负军功,受父王爱重,这等身份,日常奉承亲近他的只有两位养兄,这不奇怪吗?”
魏王妃不禁心神一凛。
李婵:“父王虽身处高位,权势显赫,但越如此,面临的危机越重。
来自外界的危险尚可抵御,若祸起萧墙才真正致命。
父王英明,亲手提拔无数能臣良将,世子以下都是他的亲骨肉,局面自然稳定,无惧危机。
若百年后世子继位,面对的是老资历的勋旧之臣,和平辈的兄弟,比起父王,他要掌控局面是难是易?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世子对兄弟尚且和睦友爱,而二公子……
他的所作所为何异于在世子一心团结众人的时候用力分化?
拆台阶,毁根基,他是怕世子将来的路走太顺畅吗?”
后世里,新朝皇帝是位宽仁之君,对臣子和兄弟都不错,唯独对这位一母同胞的二弟很不待见,最后忍无可忍,遣此人回封地。二公子先是拖着不肯走,后来不得已出京,气性太大,未到封地就吐血而病,不久身亡。
魏王妃听罢,顿如醍醐灌顶,心神凛然。二公子固然是她的爱子,但谁也比不上世子重要。
想到二公子的行径会拖累世子,她不禁站起身来,肃容道:“九媳妇说得对,还是你有见识,老二确实该教训一下了!”目光扫过两位侧妃与二夫人,沉声道,“你们身为妻子母亲,不说从旁规劝,反而纵容护短,还想告到我面前,目光何其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