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了几句:“人才济济,比县学好,教授们水平也高,我一年下来颇有进益。”

聂先生就点点头,正想说这回正好可以彼此交流功课,就听张玉寒继续吐槽道:“就是府学的秀才,总该举办一些乱七八糟的文会,明着说是交流聚会,实则总爱叫上风月女子作陪,我拒绝了好几回,后来就没人再叫我了。”

聂先生不禁看他一眼,倒是有些意外,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张玉寒还是这么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不过也没说啥,爱惜羽毛是好事,只让张玉寒不想去就别去了,别得罪人就行。

一时间师生俩说完了话,罗美娘请的大夫也过来了。

这位大夫姓钱,也认识张玉寒,年前罗美娘就请他过来为家里人把过脉,这年头小户之家这么注重身子的可不多,钱大夫就把张家给记住了。

钱大夫看聂先生的模样,也猜到这是今年岁考的秀才,一把脉就道得好好静养两日,不然病情加重,后日怕是上不了考场。

聂先生就是打个喷嚏而已,没想到这么严重,还诧异了一下,不过听大夫这么说,他也不是讳疾忌医之辈,便请大夫开药。

诊金和药钱都是张玉寒付的,聂先生推辞了一回,想着张家如今并不缺钱,才把话收回去。

也不知道钱大夫是不是乌鸦嘴,总之聂先生原本觉得自个没事,不过到下午喝完药后,病情反而严重了。

张玉寒过来送了两回药,聂先生喝完药,吃着丫鬟端来的羊肉锅子,还感叹:“这回幸好住在你们隔壁。”

岁考时虽然也有火盆,可那点炭火顶什么用,要是风寒没好,到时候他考不好,这秀才就得降一等了,虽然还是秀才,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经常凌晨熬夜更新,昨晚头疼的厉害,实在熬不住请假了一天,跟大家说句对不起。

不过今天总算不用凌晨几点更新了,超级高兴,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