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住暗部。

现在,柴义也没想多久,由暗转明,建功立业,这是主子的体恤,这是在往上走!

他岂会不识好歹,当即跪地铿声:“禀主子,卑职愿意!”

“好!”

赵徵留着一个任务给柴义,既然他愿意,赵徵站起:“你立率领日前跳出来的五百暗兵,携火油立出,待明后待寥信一出兵,立即潜入敌寨中,火烧敌寨!”

“是!”

柴义接过令箭,火速退了出去。

火油赵徵其实有一些,进山时已一并带进来了,但数量很少,远没有放出去的伪消息这么多。

但烧一个敌寨还是足够的。

……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赵徵耐心的部署之下,诱敌进攻请君入瓮前期备战已部完成,就等着寥信发起的总攻大战!

三月十八,这个暮春的清晨。

山间的霞雾尤未散尽,黎明尾声的昏暗之中,前方哨岗,突然吹起急促的号角声!

“呜——”

才响了半声,戛然而止,寥信亲自拉弓引箭,一箭将哨兵射杀!

饶是如此,也惊起了密州军所有的哨岗,呜呜号角示警不绝!

但没关系,他们已经逼得很近了!

在丛林中和他比着玩隐蔽?

寥信冷冷一笑,他直接站起来,抽出佩剑,长剑斜指前方:“将士们,力进攻!!!”

旌旗突现,喊杀声震天,无数夤夜却潜行的匪兵一把掀翻伪装,蜂拥冲杀而下!

这是昔年跟随寥信的亲信兵马,他父亲亲自给的,都是精锐部队,跟着他一路拼杀出来,非常悍勇,上山下林,如履平地,战事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双方旗鼓相当,自天未明的清晨一路战到天光大放,血腥遍地,胶着难下!

渐渐有了炙热之态的艳阳升起,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山林中,就在这个时候,忽远处隐隐有一股黑烟升起。

初时淡,若隐若现,但很快就浓起来了,腾腾燃烧,甚至能见到隐隐的赤色火光,可见火势之大,风一吹,甚至嗅到了焦糊的气息。

正是东南方向。

“不好了!”

最先发现的匪兵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被大怒的上官一刀砍了脑袋!

但一大片都听见了,大家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此时浓烟滚滚,已经谁也无法忽视了,寥信目眦尽裂,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营寨,他的所有军备,留守的人是死的吗?!

寥军瞬间大乱。

就是这个时候!

赵徵抓住敌军哗然一瞬,收刀勒马,一挥手!“嗖”一支响箭在半空炸开!

柴兴侯忠嗣得讯,当即暴喝一声,大开寨门,旋风般冲了出去!

一方气势如虹,一方军心大乱,胜败已在一开始有了定局!

寥信久经战阵,深知这一点,一见不好,当即咬牙下令,“鸣金,快,撤!!!”

他当机立断,马上已最快速度收拢兵马,后军转前军,急速往外遁去。

因突乱突退,吃了一个大亏,损伤极多,寥信心如刀绞!他只能咬紧牙关,率军往另一个备用的栖息地退去!

但他不知,这场大战才刚刚到高.潮!

寥信速度极快,他军中到底是久居山林,翻山越岭极其迅速!

快速往前冲,终于稍稍拉开紧咬的追兵,就在他传令速进军,要一鼓作气甩掉敌人的时候,前方变故突生!

一声高喝骤起,前方峡谷林木簌簌抖动,两支大旗顷刻束起,最大一面红底金字,“靖”!

另一面青旗黑字,上书斗大一个“侯”!

侯忠嗣等待已多时,一举长刀,厉声喝令:“兄弟们,杀啊!”

满山遍野,林木抖动,竟似有万余之中,寥信大惊失色,立即下令停下掉头急退!

可退不了几步,马蹄声沓沓疾如惊雷,一面红底金字的王旗迎风招展,赵徵玄色重铠,手提湛金大刀,血迹斑斑溅在他的脸上身上,杀气腾腾,刀刃仍滴着血。

他勒停马,长刀一指:“箭阵!”

“冲锋!!”

前后夹击,四面八方,震天喊杀声,密州军蜂拥冲杀而下。

死伤惨重,胆丧心寒,寥信厉喝:“突围,突围!快!!!”

可被重重包围,还能如何突围?

赵徵策马横刀重扫,鲜血喷溅,鲜血溅在他的眼角,斜飞的锋锐眼眸悍戾峥嵘,他回刀一勒马,瞥了远处状若疯癫的寥信一眼,心下却一动。

他临时改变策略。

赵徵眼睛在寥信及其身边一众誓死血战的将士及亲卫身上扫过,视线在廖信胞弟廖勇脸上顿了顿。

他招来柴兴:“传我令,把寥信之弟放出去。”

战事到了这里,已届下半场,廖匪完了,密州的匪患将被一举解决。

只赵徵心思一动,密州遭遇水淹,至少要数年时间才能恢复元气,而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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